而此刻,不管是藍染惣右介還是千手誠,都非常清楚自己成為著整個靜靈庭惟一的焦點。
在這一處靜靈庭的上空,沒有遮魂膜的阻隔,寒風不斷地掠過著藍染惣右介與千手誠的身影。
千手誠一手握著鏡花水月的刀刃,雙方保持著僵持之勢對視在了一起。
直至片刻之後,藍染惣右介那原本略有些失態的臉龐再度恢復了傲慢,以著一切依然盡在掌握之中的語氣開口道。
“誠君,沒想到你居然真的還能以這個姿態站在我的面前。”
“我也沒想到呢,藍染隊長,僅僅是因為我拒絕了你的邀請,所以你當初才會對我暗下毒手嗎?”千手誠反問道。
“沒辦法啊,誠君,誰讓你過於敏銳,以著那不可思議的觀察力以及回道察覺到了我以鏡花水月所創造的虛假幻覺。”
“然後又對我暗中進行試探,甚至將一部分血肉悄然融入到了鏡花水月之中從而成功免疫了鏡花水月的能力……”
說到這裡之時,藍染惣右介的聲音略微一頓,然後說道。
“誠君,我給過你機會,讓你可以替代東仙要以及市丸銀,成為我登上王座最後的部下,然而真是遺憾啊,拒絕了邀請的你已然成了我登上王座最大的阻礙。”
千手誠的眉毛略微一擰,就似是一個過於溫柔純真的少年被欺騙了一般,說道。“果然,你曾經向我解釋隱瞞真正的鏡花水月能力,都是在欺騙我的,對吧?”
“沒錯。”藍染惣右介答道。
“所以,包括那些襲擊了遠征軍團近千頭亞丘卡斯,也都是你在幕後操縱著?”千手誠的聲音之中隱隱流露出了一絲憤怒。
“哈哈哈哈!”
藍染惣右介忍不住肆意地大笑出聲,攤開了一隻手,說道。
“誠君,你太容易相信人了,你那溫柔且充滿了善意的性格真是讓我忍不住肆意地玩弄你啊!當初看著你近乎一人獨戰上千頭亞丘卡斯的畫面,努力地保護著我的場景,可真是讓我至今難忘啊。”
“藍染隊長,你太無禮了!”千手誠沉聲地提醒道。
“至今都還保持著敬稱嗎?”
藍染惣右介的臉上流露著絕對的傲慢,開口說道。
“只是所謂的隊長,不過是螻蟻罷了,區區隊長的稱謂豈能與我相匹配?無禮的是你,誠君。”
“你過於傲慢了,藍染!”千手誠提醒道。
“抱歉,我就是如此之傲慢!誠君。”
藍染惣右介略微一昂頭,隱隱似是在俯視著千手誠,說道。
“你以為還是數十年前嗎?誠君,如今我的境界已經遠遠超乎了死神的層次,即使你能堪破鏡花水月,那又如何?我只需要略微抬手之間,所謂隊長就能宛如螻蟻一般捏死,比如……這樣!”
隨即,藍染惣右介對著千手誠略微一笑,手掌卻是朝著在遠處維持著“清蟲終式·閻魔蟋蟀”黑色結界一抬。
“破道之九十·黑棺”
霎時間,一個超巨型的黑棺瞬間形成,居然完全將那足足有著十個以上足球場大小的“清蟲終式·閻魔蟋蟀”給包裹了進去。
下一瞬,黑棺之內……無數交錯縱橫的影刃瞬間爆發,對封鎖在黑棺之內的存在進行著無差別攻擊。
等數息之後的黑棺消散,“清蟲終式·閻魔蟋蟀”的結界也是直接解除,兩道渾身飆血的身影出現在其中。
黑崎一心!
東仙要!
“噗嗤……”
密密麻麻的恐怖傷口,幾乎遍佈了黑崎一心與東仙要的身體各處,一道道血線肉眼可見地冒了出來。
除了黑崎一心的臉上滿是不甘地倒下之外,東仙要看向藍染惣右介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