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千手誠無力地張了張口,正想要解釋什麼,青木裡紗似乎已經為自己的猜測做出了完全自洽的邏輯,甚至還直接朝著千手誠的臉蛋伸手輕輕地捏了一下,讚歎地說道。
“誠君,怪不得你的外表看上去這麼秀氣漂亮,而且你的偽裝看上去好完美啊,真的跟一個美少年似的……”
頓了頓,青木裡紗朝著千手誠略微靠了過去一點,似乎徹底將千手誠當成了同性,說道。
“難怪我在葬儀所看到你的時候,心跳無形之中似乎加快了一點,明明我對男性沒有興趣才對,事後察覺這個情況下的時候,我自己都嚇了一大跳,沒想到誠君原來真的是女性,這才很合理了。”
說到最後,青木裡紗一隻手輕拍著自己那初具規模的竹筍之餘,一隻手還在輕捏著千手誠的臉蛋,讚歎地說道。
“誠,你的面板真的好滑好嫩啊,是用牛奶護膚嗎?今晚我們探討一下唄?”
??
千手誠。
這……很合理嗎?
千手誠隱隱嗅著青木裡紗身上飄出的百合花香,覺得這尼瑪根本就不合理。
難怪昨天這個妮子表現得跟個社牛一樣,難怪剛剛被自己扯了一下手腕就臉色紅潤,原來這妮子還真的是有問題。
年紀小小的,怎麼這麼會開大車呢?
不……不對!
重點不是我被調戲了嗎?我可是純爺們,外表長得秀氣一點,這也是為了維持無害的氣質啊。
而且,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百合花……休想在我的青青草原綻放!!!
就在千手誠略有些氣結地想要拍開青木裡紗,一身正氣地呵斥青木裡紗之時,身後忽然響起了一聲熟悉且溫柔的聲音。
只是那彷彿能讓人如沐春風的溫柔,卻是讓千手誠驟然間夢迴寒冬。
“誠,沒想到我只是走開了這麼一回,你就已經與同僚相處得如此友愛了。嗯……這樣一來,我也就不需要擔心你在婦科科室這邊會遭遇排斥了。”
卯之花烈看著面前以著曖昧姿勢靠在一起的千手誠與青木裡紗,溫柔的笑容沒有絲毫的變化,反而補充地提醒一句。
“不過這裡終究是婦科科室,誠,你要稍微注意一點影響才是,否則刺激到了什麼病人,說不準人家會拔刀都不一定,醫患關係,一定要重視啊。”
然而,這語重心長的溫柔話語,傳到了千手誠的耳中幾乎就與赤裸裸的威脅無異。
而在卯之花烈出現之時,青木裡紗愣了一下,然後就迅速反應了過來,連忙與千手誠拉開距離,既是尷尬又是恭敬地躬身行禮。
卯之花烈溫柔地點了點頭,笑容可掬地問道。“你就是青木五席的女兒吧?你的表現相當不錯,今後也請多多加油。”
“是!”
青木裡紗聞言,幾乎是被打了雞血一般,看向卯之花烈的眼睛幾乎都在冒光,不僅僅是純粹的憧憬仰慕,似乎還間夾著一絲不敢奢望的百合之光。
而也直到此時,被卯之花烈無形警告了一番的千手誠才注意到一位站在卯之花烈身旁,那一位擁有著成熟少婦氣質的死神。
不,更準確的描述應該是混雜著嫵媚、成熟以及嚴肅的御姐,並且身上還佩戴著作為四番隊第五席席官的臂章,面容與青木裡紗也有著幾分相似。
而那位青木五席也注意到了千手誠的存在,不過嚴肅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目光一掃而過之餘,然後開口代替著青木裡紗答道。
“隊長過譽了,裡紗還有著諸多的不成熟,如今也才勉強結束在葬儀所階段的學習罷了。”
“千代子,對孩子不能過於苛刻,適當的認可會給予她們更多的前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