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也讓千手誠不禁啞口無言……
或許,不管是卯之花烈還是千手誠都深切地明白著對方的重要性,但是重要性無疑也是分為很多種的。
在對方的心中,自己又到底算是哪一種的重要?
也正是因此,不管是千手誠還是卯之花烈都下意識地努力維持現有的感情之餘,又不時地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對方,生怕某些過度的貿然會讓雙方的關係走向另一種不可挽回的地步。
而這一次卯之花烈徹底暴走,乃至於主動地訴諸於口,妮露的刺激無疑是相當重要的推手。
如今,那似是相同頻率劇烈跳動著的心臟,無疑已經告知了對方某些答案。
“老師,我的答案由始至終都沒有變過。”千手誠溫柔地回應著。
卯之花烈想到了什麼,眼眸一抬,說道。“所以,你在初見我之時,內心就萌生了某些惡劣的想法?”
霎時間,千手誠可謂是被問得啞口無言了起來,一陣心虛之下根本無從反駁。
畢竟,千手誠確實是從一開始就難以抗拒卯之花烈的魅力。
而卯之花烈無疑已經從千手誠的表情之中得知了答案,嘴角略微一彎,沒好氣地說道。
“原來如此,誠君可還真是個孝順弟子啊,居然一直都懷抱著如此不良的心思,當真是欺師滅祖的極惡之徒。”
被卯之花烈一而再地調侃,有些掛不住面子的千手誠的眉毛一抬,反擊道。
“卯之花老師,別忘了又是誰培養弟子的心思,乃是想要從弟子的身上獲取到可以填滿自己的愉悅,那種養成讓自己滿足之人的想法不也是相當惡劣嗎?”
被戳穿了某些想法的卯之花烈,表情努力地維持著溫柔典雅,臉蛋脖頸耳後卻是顯得多了幾分紅潤。
只是,卯之花烈的動作幅度過大之下,卻不免得略微牽扯到了胸膛處的傷勢。
注意力分散之下,讓卯之花烈感受到那一陣劇痛,幾乎是下意識地悶哼了出聲。
“嚶嚀~”
千手誠聞言,只覺得心中一蕩之餘,連忙一手摟住了卯之花烈的腰肢,說道。
“卯之花老師,稍稍忍耐一下。”
隨即,千手誠的意念一動之間,森羅永珍再度分散成靈子態迅速地分散,避免了卯之花烈的傷口產生二次痛楚。
而在皆盡空間與卯之花烈的回道作用之下,不過是瞬息之間,卯之花烈胸膛處的貫穿性傷口就徹底恢復如初。
反而是恢復過後的傷口展露在千手誠眼中的那一片白膩,讓千手誠的內心莫名覺得一陣火熱。
而千手誠那再也不如過去那樣刻意掩飾的火熱目光,也讓卯之花烈的心中莫名升起了幾分羞澀,手掌下意識地在胸口處遮掩住。
“咳咳……”
對於卯之花烈幾乎沒有什麼抵抗力的千手誠這才反應了過來,輕咳了幾聲試圖緩解尷尬,目光也是努力地從卯之花烈的胸膛處遊離開來。
不過……
在卯之花烈渾身浴血的情況下,卻也是讓死霸裝緊緊地黏在了卯之花烈的身上,目光在胸膛中心略微偏移之下,那完美且誇張的弧度以及卯之花烈的手掌欲蓋彌彰的動作下,幾乎讓千手誠心神失守。
不過下一刻,千手誠忽然想到了什麼,下意識地問道。“咦?卯之花老師,你原本在胸口處的傷疤呢?”
卯之花烈略微白了千手誠一眼,以著最為輕柔的動作自千手誠的胸膛處抽出皆盡之餘,說道。
“有了你這個笨蛋弟子的存在,那處傷疤還有保留的必要嗎?”
頓了頓,卯之花烈彷彿是怕千手誠誤會似的,補充道。
“原本那處的傷疤,僅僅是告知著自己還有一場能夠享受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