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個白嫩細膩的手掌放在了千手誠的額頭處,打斷了千手誠的思索。
“誠,你的靈壓怎麼還是這麼低?你自己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的地方?”卯之花烈問道。
千手誠有些虛弱,但還是露出了一個看似輕鬆的笑容,答道。
“沒事,老師,當時我一直維持著森羅永珍持續為十番隊隊員們治療,後來遭到了虛閃的波及又為自己緊急處理了一些傷勢,所以靈力有些透支了吧?”
聽到這裡,卯之花烈似乎這才徹底放心了下來,緩緩地起身,說道。
“傷勢我已經初步為你處理了,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等一會我再帶你回隊舍進行進一步的治療。”
“嗯。”
千手誠點了點頭,說道。
“老師不用為我擔心,你先去忙吧。我可是卯之花大人的弟子,我能照顧好自己的,等一下再恢復了一點靈壓後,剩下的傷勢我自己處理就行了。”
看著自己這個純良乖巧的弟子越是如此的貼心懂事,卯之花烈那表面溫柔可親,實質卻是冰冷嗜血的內心也不禁產生了些許愧疚感。
如果稍微等一下誠,不焦急地趕回去參加那所謂的臨時隊長會議,那麼或許誠就不會受傷到這個地步了。
隨即,卯之花烈以著最為溫柔的語氣問道。“怎麼?現在就打算頂撞老師了嗎?連老師的話都不聽了?”
“不……不敢……”
聽著千手誠那從心的回答,卯之花烈這才優雅地轉身,朝著另一側由兩支救護班建立起來的臨時治療帳篷走了過去。
而注視著卯之花烈那美麗的背影,千手誠腦海之中不禁下意識地閃過了一個念頭。
自己這根食指……能不能將卯之花老師給捅出血嗎?
當然,這是一個正經的念頭。
要知道某種意義上,死神的戰鬥也被稱之為靈壓的戰鬥,
靈壓會形成著某種無形的磁場覆蓋在靈體之上,靈體之間的靈壓差距過大,那麼是沒辦法產生實質性的傷害,甚至就連針對靈體的斬魄刀能力都會失效。
只是千手誠的這根食指已經完成了極致靈體化,本質上與尋常的靈體存在的是維度等級般的差異,自然所產生的靈壓密度也是截然不同的。
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之前千手誠才輕鬆地以一根食指擋住了亞丘卡斯的攻擊,並且輕輕一屈之間,可以憑藉著純粹的靈體肌力直接在亞丘卡斯的骨質尾部捏出了一片裂痕。
所以,如果卯之花烈剛剛沒有趕到的話,或許千手誠將會憤怒殘暴地用一根手指,硬生生地嘗試去捅死一頭接近房屋大小的亞丘卡斯了。
這畫面怎麼……有點hentai的畫風?
千手誠幻想了一下,當時暴怒的自己似乎在打算嘗試一些很新奇的東西……
隨即,將一些不太妙的畫面甩出了腦袋的千手誠感應了一下自己體內的靈壓,大概相當於真央靈術學院三四年級生的程度。
不過在“森之種子”持續不斷地在不同死神身上汲取逸散的靈力情況下,靈壓也已經在穩步地恢復了,不至於讓別人發現千手誠曾經出現過靈壓完全消失的情況。
靈壓完全消失……儘管外人在不清楚森羅永珍能力的情況下聯想得到千手誠的底牌,但無疑這種情況會引起一些麻煩的懷疑與關注。
千手誠的眼睛略微眯了眯,回憶起了整個事件,能夠察覺到自己真正解放森羅永珍,並且出現了靈壓消失狀況的過程的存在……
那頭亞丘卡斯已經徹底化作飛灰,除此之外就是市丸銀以及……可能隱藏起來的藍染惣右介或他的部下。
市丸銀……這個心思陰沉偏激的小鬼幾乎已經徹底變成松本亂菊的形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