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惣右介!
握著千手誠的手掌,藍染惣右介臉上浮現著淡淡的笑容,說道。
“不,我久在虛圈之中征戰,對於五番隊的事務不太瞭解,所以要是誠君有空的話,還請常到五番隊做客指教。”
千手誠聞言,不禁有些啞然失笑。
以著藍染惣右介的能力,五番隊之中有多少根草恐怕都一清二楚,更不會有誰會比藍染惣右介更適合擔任五番隊隊長的,還需要自己指教?
整句話,恐怕想表達的就只有幾個字——“常來玩啊”!
“一定一定。”
千手誠笑著應道。
而隨著為迎接這些遠征軍團歸來所準備的一系列儀式結束,本意乃是特意過來迎接“天貝繡助”,順便試探摸一摸“天貝繡助”底的千手誠,自然就沒有特意對藍染惣右介摸底的心思。
所以,千手誠準備將雛森桃和五番隊丟給藍染惣右介自行調教,然後就準備返回一番隊之時。
藍染惣右介卻是擋住了千手誠的去路,問道。
“誠君,不帶我參觀一下五番隊隊舍嗎?假如能夠得到你的支援,我接下來作為五番隊隊長的任務就好辦多了。”
千手誠聞言,心中不禁有些無奈,但卻又是不得不答應下來。
什麼參觀、支援的,自然都只是藍染惣右介的藉口罷了。
只是千手誠此刻繼續選擇離開的話,恐怕會讓外界傳遞出一個自己與新任五番隊隊長不和的訊息。
不過,在此刻其餘的五番隊隊士以及跟隨著“天貝繡助”迴歸的遠征軍團成員,所看到的卻是“天貝繡助”與千手誠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
隨即,千手誠與藍染惣右介走在隊伍的最前方,一路朝著五番隊隊舍的方向而去。
在與身後的雛森桃等死神們拉開了些許距離,千手誠隱晦地佈下了隔絕聲音的鬼道結界,然後問道。
“藍染君,你的出現……可真是讓我意外無比,措不及防啊。”
“就只有意外,沒有驚喜嗎?”藍染惣右介反問道。
“那就算是有一點驚喜吧,但無疑還是驚嚇更多一點……”
頓了頓,千手誠開口問道。
“藍染君就不擔心你返回靜靈庭的身份會暴光嗎?即使原本你的鏡花水月能力將絕大部分的死神都籠罩在內,但零番隊以及部分新死神可沒有目睹過你的斬魄刀解放過程。”
藍染惣右介眉頭略微一挑,問道。“誠君這是在明知故問嗎?”
“嗯哼?”千手誠不置可否,僅僅是看著藍染惣右介。
而藍染惣右介為之一笑,似是帶著些許無奈地說道。
“如果是誠君的話,告訴你也沒有關係,在“崩玉”的作用之下,我的斬魄刀已經不再分為那種毫無意義的始解、卍解。”
“就如同是虛的歸刃那般,斬魄刀的能力完全與自身融為一體,所獲得的是更加強大的‘完全催眠’,又或者我給它起的新名字——‘絕對幻覺’。”
“因此,鏡花水月過去受限於必須目睹斬魄刀解放過程的條件,也改變成了只要看到我本人的瞬間就會陷入鏡花水月的能力之中。”
“我!即是無人可以觸及的鏡花水月。”
藍染惣右介如是說著,就像是在陳述著一個事實。
“因此,誠君所擔心的那個問題是不存在的。只要看到我的瞬間即陷入鏡花水月的幻覺之內,零番隊會是如此,那些新隊員也是如此。”
“所以,即使我以著本來面目行走於靜靈庭之內,又有誰能夠觸碰得到我?能夠直視得到我?”
千手誠聞言,問道。“所以,只有我是唯一的例外?”
“沒錯,即使再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