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晨晨滿意,他緊皺著英武的眉毛,步步緊逼地追問父親:“傷怎麼會傷到那個位置?”
“是……是……痔瘡……”驚慌失措之下,司馬煜想出了這麼個蹩腳的謊話。
但這個謊話顯然令司馬晨晨心中更加疑竇叢生,他冷冷地注視著父親那張俊美的面容。
司馬晨晨的目光,明亮攝人,象是一束強有力的射線,要穿透父親的心靈,檢驗他謊話背後的實情!
漸漸地,司馬煜被兒子的注視攝得亂了方寸,他慢慢向後退去,最後退到了牆邊,緊握藥膏的手放在身後。
晨晨注視著父親慌亂的神情,眼中佈滿了複雜的情緒,那其中,既有憐惜,更有哀其不爭的怒氣。
他一步跨到父親跟前,用力扳過他藏在身後的那條胳膊,一把搶過他手中的藥膏……
“不!你給我!你別搶……”司馬煜倉惶之下和兒子搶奪起來,但他哪裡有兒子手疾眼快?
藥膏最終還是被兒子搶在手中。
晨晨仔細看了看握在手中的藥膏,而後又看了看父親,旋即,他把父親的身體用力旋轉過來,強制地將他的上半身按在洗衣機之上!
司馬煜用力掙扎著,他氣惱而委屈地怒吼道:“晨晨!你瘋了嗎?你要幹嘛?快放開我……”
論力氣,司馬煜根本不是晨晨的對手,他的後背被兒子強有力的右手用力按在洗衣機之上,與此同時,晨晨的左手扒開父親的臀瓣,低下頭,仔細檢視著他受傷的小|穴……
又羞又惱的司馬煜用腿踢騰著兒子的大腿,低聲吼叫道:“快放開我!你看那幹嘛?”
司馬晨晨放開父親,聲音冰冷地回他道:“痔瘡是這樣子的麼?這分明是硬物插入後導致的受傷,我親眼看到你上了虞漭的車,到了現在你還在騙我!”
“我……”看著兒子心痛的目光,司馬煜心底的委屈不禁洶湧而出,不爭氣的淚花又泛了出來,他無力地靠在牆上,低頭輕聲啜泣著。
晨晨雙手扶住父親的肩,輕搖著他的身體詢問:“告訴我,他們從什麼時候開始欺負你的?”
司馬煜緩緩抬起頭,看著兒子關切的目光,他知道無法再隱瞞下去了。
兒子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如果他連兒子都信不過,還有誰可以相信呢?
可是,這話要怎樣回答呢?
難道告訴兒子自己是GAY,因為和同性情人約會,被虞漭他們一幫無賴撞上,才被逼迫到今日這般地步?
司馬煜眼含淚花,嘴唇哆嗦著,良久,他才哽咽地囁嚅道:“是上次我和你……周叔叔去鰻海邊遊玩時,被他們誤撞到了,從那以後……”
說到此處,司馬煜說不下去了,那一幕幕被凌辱的不堪回首的淫蕩畫面迴盪在眼前,令他時刻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可司馬晨晨迫切想知道一切真相,所以他急切地逼問道:“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就敢欺負你?再有周叔叔在場怎麼不幫你一把?”
“周瀟那天……正好要出差……”司馬煜無奈地敘說道。
“然後呢?他們是怎麼把你……是在哪裡發生的?”說實話,晨晨雖然勇猛而且懂事,但追問這種強暴自己老爸的細節,光是說說都會令他難以啟齒。
“他們強迫我……喝了一種叫響尾蛇的酒,我也不知道……那酒怎麼會有那麼大威力,後來就人事不知了……”訴說這段時,司馬煜欲哭無淚。
“一兩杯酒能有多大威力?會讓你人事不知?肯定是他們在酒裡或其他東西里給你下藥了,唉!你怎麼那麼傻?!”
聽到老爸的敘述,晨晨的拳頭重重地捶打在浴室的牆面上!
他在怒火中燒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