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凱斯多大校,愛沙尼亞的國家特種兵部隊,就是在他領導之下的。”介紹了其他幾名迎接人員後,馬文俊最後才介紹到雷堅,用意很明顯;作為同行的你們應該多聊兩句。
“王隊長好年輕啊。呦,少將軍銜,看來貴國對特種兵還是很重視的嘛。”可出乎馬文俊預料,雷堅竟然說了這麼一句很值得商榷的話。就在思考如何翻譯的當口,就聽身旁的王雲山用簡潔,但標準的英語說道“凱斯多大校也不算太老,想來在二十年前也應該是一名出色的特種兵。沒錯,共和國對於特種兵事業的重視是一貫的。難道貴國的情況不是這樣嗎?”你們見過王七步吃虧嗎?所以啦……
“希望貴國的特種兵練的不是嘴上功夫。”看來沒在嘴上佔到便宜的雷堅應該是屬惡狗的,不然他怎麼會先反咬了一口?
“閣下請放心,我們與貴國在訓練方式上,還是存在一定的差異的。”王雲山說著,還給了一個請對方放心的微笑。
因為場合與身份的關係,雷堅?凱斯多不能罵街,於是沉默就成了他唯一的選擇。不過鐵青的臉色,以及額頭上不斷跳動的青筋,還是暴露了一股急火正在攻擊他心臟的事實。
出於外交禮節的需要,愛沙尼亞方面的迎接人員還是和與共和國參賽小隊的每一名隊員握手。只是雙方不斷加註在手上的力道也讓空氣中的火藥味越來越濃烈。
“王隊長,你不來我們外交部真是可惜了。”在回大使館的汽車上,坐在王雲山傍邊的馬文俊惋惜的說道。
“呵呵,馬主管你這是拿我開涮,就我這不肯吃虧的性子可幹不了這個,外交官也不能光會吵架吧?”心情似乎不錯的王雲山笑著說道。
“要不怎麼說隔行如隔山呢;不同於政治這門妥協的藝術,外交還真就是一個‘看誰能不吃虧’的遊戲。而且誰說外交官不能光會吵架?當年周總理和陳部長這對黃金組合;就是陳部長專門負責吵架,周總理專門負責講道理的。其實外交跟父母教育孩子一樣,想出成果就得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馬文俊煞有介事的說道。
“哈哈,照你這麼說;那些在別國大使館裡的武官不都可以拿來當紅臉關公用?”王雲山調侃道。
“這個想法不錯,我個人認為是可以實施和推廣的。就算不說話,只要有軍人往談判桌上一坐,單看著那套軍裝,我方人員就有了底氣,對方人員的在氣勢上也必定慫了一節。”馬文俊也順著王雲山的話打趣道。經過剛剛那一次交鋒,王雲山的表現確實博得了馬文俊敬意,這也是出現以上這番不設防,親切談話的主要原因。
“夥計,你這是怎麼了?”看著怒氣衝衝走進來的雷堅?凱斯多,他的副手迪卡不明所以道。
“那群該死的東方猴子,等比賽的時候我一定要用靴子狠狠的踢他們的屁股。”心裡素質似乎並不怎麼好的雷堅恨恨道。
“這麼說你準備接受斯托克將軍的提議了?”已經大致猜測到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迪卡接著問道。
“我倒是真想答應,能給那些該死的東方猴子一點教訓,應該是所有人都希望的事情。”雷堅說這話的時候顯然餘氣未消,但接著還是理智的說道“可我們畢竟是主辦國,這件事情要是被傳出去,那麼這個政治醜聞我們誰也負擔不起。”
“要我說這事有點小題大做了吧。難道你們真的認為一支出發前才正式組建的隊伍,能在這次比賽中有什麼作為嗎?”迪卡不以為然道。
“全面遏制中華的崛起,現在已經是多方達成的共識。這些年他們發展的太快了。”雷堅有些感慨的說道。又想起了國防部長倪?亞德(王迪知道一個愛沙尼亞人叫著類似的名字;你丫的。)的那句“這不是比賽,是政治”。
經過幾天的休整,正式比賽的日子到了。在塔林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