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老人終於說了一句讓保健醫生淚流滿面的話“那兩位同志還要是要通知的,不備案就好了。”
九六年七月的最後一天,宋氏私人機場的停機坪上,宋成峰早早的等在了那裡。機場方面的人員對哪位高人居然有這個面子感到很詫異,記得早些年英國女王也就是大老闆他丈母孃來的時候也沒見到這位經濟大鱷如此的狗腿,這不,這麼大的太陽天也不見西裝筆挺的他進車裡等著,就那麼任憑汗水似洗臉般流蕩。
銀色大鳥降落,幾名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傢伙先走下來,雖然穿的只是一般安保人員的黑西裝,但從他們似乎隨時都在準備發力的狀態看來,即便是一般部隊的兵王,也很難比擬。幾人警惕的向四周巡視,拱衛出一塊空地來,大約五分鐘後,一位著普通夾克衫的殘年老人,才在一名俊美少年的攙扶下,走下飛機。
宋成峰見狀趕緊迎了上去,待老人走下扶梯後,上前恭敬的道了聲“大人,一路辛苦了。”
“呵呵,我不辛苦,辛苦的是你呦。宋老闆啊,感謝你在對日衝擊中為國家所作的貢獻啊。”看著西裝已經被汗水打溼的宋成峰,沒等王七步介紹,老人便道。
“大人過獎了,這都是應該的。香港在外飄零百年,我們這些老港人這輩子還能有機會重歸祖國的懷抱,才真的是要感謝大人你呢。”宋成峰道。腰彎的的更低了。
“宋叔兒,咱們還是先去住的地方安頓下來吧,這大太陽底下的,實在不適合聊天。”王七步介面道。
“七步說的對,小宋啊,我老人家這就要打擾了。”老人附和,用了調笑的語氣。對於這位在對日衝擊中做了突出貢獻的東道主,老人還是很欣賞的。想著以後港人治港,這樣的人便是一塊確保經濟穩定的基石。
為了確保安全,以及訊息走漏的話誘發什麼外交事件,下榻的地方是宋成峰位於半山的一套別墅。豪華就不用說了,安保也是嚴密到了非正規軍不可攻陷的程度。老人有多年養成的午睡習慣,在簡單吃了些東西之後便睡下了。客廳裡宋成峰對王七步苦道“七步啊,你叔我可是幾天都沒睡好覺了。”
“至於嗎?”正在補充身體能量(吃東西)的王七步道。
“你說的倒是輕巧。老人家都這個年紀了,這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可就是翻天的事情啊。燕京的高層還不得都把眼睛盯在宋氏上,怕是對岸的解放軍都是最高階戰備了吧。”宋成峰惴惴道。
“宋叔兒,也怪我沒跟你說清楚絕密的含義。其實從程式的說老爺子這會兒並沒有在主臥室裡睡午覺,而是在燕京宅子裡。大陸方面知道這次行程的人絕對不超過二十個,包括香港機場在內。我讓您去停機坪接人主要並不全是為了禮儀,主要是為了保密。說白了,老爺子這次是坐飛機偷渡來的。”王七步解釋道。
於是,宋成峰都快哭了。因為他剛剛知道自己接待了史上最大牌的偷渡客。
入夜,老人維多利亞港前老人靜靜的看著海水。一個甲子的物轉星移,讓老人短暫的失神了。然後便滔滔不絕的向身後的王七步講著當年的故事“我第一次到香港是在七十六年前,那年我去法國工作。別聽黨史上的勤工儉學,那是美化後的說話。當時就是想著學們手藝的。我做的船叫‘鴦特萊蓬’號,在上海登的船,三天後達到的香港。那時候的香港就已經很繁華了,我這個川渝出來的毛孩子,也算是漲了見識。第二次來這是九年之後的夏天,具體時間跟現在差不多,我奉中…共…中…央和中央軍委的委派,取道香港去廣西。那時候心裡滿裝著太多的事情,也就沒心思看風景了。第三次來則算是半公半私吧,我第一個妻子分娩在即,我經香港回上海,可能是心情的原因吧,那一次我覺得這座港口城市從來沒這麼美過。但是,唉……”說到這老人嘆了口氣,王七步知道原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