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經轉了大半天了,但人生地不熟,根本就找不到黑市的門道,正當自己心焦火蟟的時候,這些人卻自己送上門來,你說他能不高興嗎?!嘲諷的微笑了一下。什麼話也沒說,對白雲飛點了點頭。
當了老大後,怎麼能夠事事無論大小都自己親為呢,有手下不用。過期作廢呢,所以現在雒神倒是逐漸有了老大地覺悟,也有了老大的派頭。
青龍戰將微一點頭,對著那幾人冷笑一聲,身若蛟龍蜿蜒疾射,殘影一閃出去,又一閃回到了原地,舉手投足間,那幾人還沒有看清楚白雲飛的動作,手中西瓜刀業已被他奪了去。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頭暈眼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他醒轉過來,已是脊揹著地,陣陣劇痛傳來,一時半會動彈不得,這才知道自己等人這回是踢到鐵板了。不由忐忑不安。
這幾名劫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見雒神兩人也不說話,只是擋在死衚衕的出口處。用嘲諷地眼光看著他們,也不離開;他們連忙一骨碌的爬起來想要從兩人身邊逃跑,卻被白雲飛一拳一腳的送了回來,以為兩人不肯放過自己等人,想要殺人滅口,更是心生恐懼,唯有用可憐巴巴的眼睛看著雒神二人,跪在地上不斷求饒,希望兩人放他們一條生路。
雒神心中有些訝異。他還以為這些“劫匪’們先會凶神惡煞的恐嚇一番,待嚇不住兩人後,才會採用這樣可憐的態度來讓自己放過他們一馬呢!見這些人都害怕了,於是命令他們站起來,然後雙方開始了艱難的溝通,等溝通開始後,雒神這才發現這些人雖然不怎麼會說英語、漢語,可這兩種語言他們還是偶爾能夠聽懂一些的,這主要得功於華僑在此地的大批次居住與那些用英語說話交談的外國旅客們。
雙方在連比帶畫下,終於有了初步地溝通,為了儘快的離開這兩名讓他們膽戰心寒的高手,這幾個小混混說他們有一個兄弟英語漢語都會說上那麼幾句,而且好像說地還挺溜的,可以把他找來給我們當翻譯,也好省了彼此之間語言不通地麻煩。
雒神也不怕他們再叫一批人來送死,所以點頭默許了他們打電話的行動,等他們打完電話後,全部顫巍巍的站在邊上,一動不敢動的用畏懼地目光看著雒神,在雙方交談期間,這幾個混混看到白雲飛竟然站在那個年輕人的身後,神態非常的恭謹,就知道面前這個銀白色頭髮地年輕人才是真正的主事人,能夠擁有一個那樣的高手做手下,他們不敢想象這個銀白色頭髮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不到二十分鐘,一名看起來黑黑瘦瘦的年輕人鑽進了這條死衚衕裡,他的面板是黃色的,長相上有點像外國人,高挺的鼻樑,有點深陷的眼眶,可卻也有著亞洲人特有地黑眼睛黑頭髮,面孔消瘦狹長,也不知道是由於長期以來的習慣還是什麼,眼睛有點傾斜,有點營養不良的黑頭髮呈現出一種枯草般的土黃色,亂蓬蓬的堆積在頭上,然後又不著邊幅的從臉頰兩旁順著耳朵傾洩下來,堆徹出他身上一股墉懶散漫的氣質。
這名年輕人進了死衚衕後,一看他的幾名平常裡散亂不堪的流氓氣質的兄弟竟然生平第一次乖乖的站在那裡,就跟小學生沒有按時完成老師佈置的作業而被老師罰站講臺時的情景一樣,畏畏縮縮的看著雒神,臉上一片恭敬畏懼,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大喘一口。
剛才在用手勢溝通時,雒神可沒少給他們苦頭吃,筆畫時費時費力,轉悠了大半天了,他的脾性早就被磨的有些不耐煩了,所以一見他們不能領會自己的意思就踢他們一腳,直打的他們心地裡哭爹叫孃的,可臉上卻還得笑眯眯的迎合著雒神,這一刻,他們知道了被人欺負的滋味有多麼的難受。
這名新來的年輕人再一看雒神和白雲飛,心中立刻一驚,他的功夫雖然不怎麼行,可眼力卻毒辣的很,自然能夠看得出那名中年人雖然容貌英俊,氣質溫文爾雅,卻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