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可以,你願意幹回那個我不反對不過在捆綁上我可就要加多些花樣來吸引顧客了。”
李悅把自己想象成穿著皮束身衣的腹黑女王,對這小白兔揮舞著手中的皮鞭,一邊揮舞還一邊邪惡地問他:“你是出賣自己呢?還是出賣自己呢?”
果然式寒聽她這麼說,就義般地擠出兩個字:“背米。”
她用了點小小的心機讓式寒繼續做她希望他做的事,因為她覺得至少那樣做很健康積極向上的感覺,改變了些**歡酒醉金迷的形象。
再說她也是有底線的,那些不想進行肉體交易的她絕不勉強,包括那些遮遮掩掩點名要見式寒的,她也是一概拒絕。她的目的,是把式寒培養成**歡的活招牌,而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最好的。當然順帶給式寒的心理減壓,很好很好。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李悅拍拍式寒的肩膀讓他放鬆,“扛了這麼些天,也挺累的吧,我給你放鬆放鬆?”
於是乎,門外的雲仙仙他們聽到了式寒的哀嚎聲,待到門重新開啟的時候,外面的人看到的是一臉心滿意足的李悅和她後面扶著牆,看起來行動有些不便,精神有些萎靡的式寒。
左氏兄弟交換了下了然的眼神,怪不得他們聽那叫聲覺得耳熟,想不到主子連這麼單純的孩子也不放過。
他們雖然沒怎麼跟式寒接觸過,但這個說話有點結巴,做事勤快總是被人使喚的小少年給他們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左佐他們這次毫不掩飾對自家主子這種荼毒嫩草行為的鄙視,準確地傳達給李悅知道。
接受到屬下的鄙視眼神,李悅無辜地摸摸鼻子。
他們不至於吧,一個皇子給人做腳底按摩就要被鄙視?!這也太無情了。
如果錯誤解讀左佐他們鄙視眼神的李悅知道他們鄙視她的真正原因,她得自卑得去撞豆腐,本來她就覺得自己的思想很不純潔,可是她這兩屬下的YY功力比她還高。
“你又把這個給怎麼了?”
雲仙仙對李悅是越來越佩服,這先後兩個出來都是前後不同的人樣,她折磨人的功力和這二皇子相比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沒什麼,只是幫他放鬆放鬆,活絡活絡筋骨。”
李悅說的實話卻被對她已經誤會根深的侍衛兄弟嗤之以鼻,聽到他們的輕哼聲,雲仙仙奇怪這些男人今天是怎麼了?
“他們倆又怎麼了?”
李悅也對左佑兄弟不滿,怎麼可以認為皇子就必須高人一等呢,這種階級觀念可要不得,所以故意說:“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男人每個月也會有那麼幾天。”
左佐他們聽李悅這麼說,臉上有些不自然。
“那麼幾天怎樣?”
雲仙仙只有九歲,還不知道女人例假的事,好奇心重的她追著李悅問,李悅卻要她去問尾隨她的四護法。
“公主長大些就會知曉。”
“你們也知道?”
雲仙仙懷疑護法糊弄她,不信地反問,卻是讓護法們陷入尷尬中。
“屬下是女子,自是知道的。”
護法那幾乎讓人錯認為肌肉男的身形說出這樣的話,喜感十足。
“呵呵,走吧,我帶你出去玩。”
李悅好心替她們解圍,收到護法們感激的眼神,眼角瞥到左氏兄弟憋氣,決意要把鄙視她進行到底的囧樣就好笑。
她是不是把他們寵壞了,這點該反省下。
“好啊,玩什麼?”
“我們找人算賬去,你不想看看杜琪劍背後那個金主的家嗎?”
“當然想。”
說到玩,雲仙仙就把追問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扯著李悅的衣袖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