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難怪泫族長怎麼勸她都不肯出嫁,原來是害怕啊!”
“是啊,還編說夢中有啟示說她不能出嫁。”
那些八卦的人自動把李悅後面補充的話省略,直接戳到泫蝶衣的痛處。
“泫姑娘如果願意說的詳細些,分析結果可能會大不一樣,如果姑娘願意的話……”
“不必了。”
李悅不意外地接收到泫蝶衣充滿恨意的眼神。
“扶風老哥,看在我和賢弟久別重逢的份上,讓我們哥倆好好聚聚吧!”
即墨駱霖趕緊跟扶風耀才申請放人,扶風耀才也知道氣氛變了,趕緊讓李悅隨即墨駱霖走。這連解兩個夢都得罪人,要是再待下去,不定成眾矢之的了。
他們去的不是李悅的臨時住處,而是白羽辰的高階賓舍,只有在白羽辰的地方,即墨駱霖才放心介紹李悅的身份給白羽辰,其實也不是李悅的皇子身份。那個他們之間是心照不宣,他介紹的是李悅在百越的身份,可以說是她新的身份:醉花陰老闆兼賀嘉往百越商品承包運營商。
第一卷放蕩齊趙間,裘馬頗清狂 第二卷第八十九章 邪火
第二卷第八十九章 邪火
太陽終於爬上一天裡所能到達的最高點。放大了笑臉把明淨的天空鍍上暖暖的明黃,誓要讓大地上的生物也感受到它愉快的心情,不遺餘力地把它的熱力源源不斷往下面傳送。
菊花樓後門,菜販子達仔把今天要送的蔬菜都送到,汗流浹背地跟賬房算著帳。
“先生,怎麼今天樓裡只進這麼點菜,您知道我的菜都是自家種的,天沒亮就摘,保證天天新鮮,咱們打這麼久交道,您也不是不知道。”
達仔撩起無袖褂子的一角,囫圇擦了把臉,黝黑的臉上掛著憨厚的笑。
賬房先生不耐煩地說:“合作這麼久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家的菜怎樣,要是不新鮮,我才不會跟你買。你沒聽見前面熱鬧著嗎?那是對門的酒樓新開張。”
達仔不明白賬房先生這話什麼意思,“對面酒樓開張這裡的客人就都不用在這裡點菜了?”
“你連這事都不知道?真是一天就知道種菜了。”
賬房先生深吸口氣,把不耐的情緒壓下,控制自己別被夏天的熱氣蒸得煩躁。
“告訴你,那酒樓的老闆可有來頭了,聽說他是即墨族長的拜把兄弟,你知道。咱們這裡就即墨族的跟四隅城裡那位走的最近,這就有兩座靠山,單這還不算,那老闆還是咱們老族長的忘年交,這可是咱們老族長自己宣佈的訊息,你說利害吧。”
達仔直點頭說利害,賬房先生話頭一起就關不住了,“最利害的還是他在咱們老族長的酒宴上兩個經典的解夢,一個是忩狐族長的,一個是泫族大小姐泫蝶衣的。真神了!他僅憑忩狐族長隨口說的一個夢,就把族長瞞得天衣無縫的事情給揭了出來,搞得族長夫人到現在還不準族長進房。”
聊聊八卦可以讓發熱的頭腦暫時忘記炎熱,達仔也來了精神,問道:“什麼事啊,這麼大動肝火?”
賬房先生切了一聲,顯然在怪他死腦筋,“有什麼事能讓女人那麼生氣,不過也就是忩狐族長夫人敢那麼做,那個女人真是個尤物啊!極品!”
“還有蝶衣小姐的夢呢?”
打斷了賬房先生的YY,達仔的不識趣又惹來賬房先生的一記白眼。
“當然也是無比準確啦,泫大小姐也是的,人家公子已經厚道地託辭了她,她還要送上去給人家落臉面,嗯,泫族的人不能說太多。咱們老族長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這麼厲害的競爭對手還去給他捧場,他那裡可不只是酒樓那麼簡單。再這麼下去,菊花樓的生意都難做了。”
“就是酒樓而已,不會影響到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