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將黑泥鰍一拉,將他拉回神來,此時黑泥鰍神智才恢復正常,結結巴巴的對花玉如說道:“這這位是……!?”
“那是我老家來的表弟,小孩子不懂事,您可千萬別生氣啊!”
“啊,不生氣,不生氣!”黑泥鰍趕緊擺手,心想,誰會捨得生他(她)的氣啊,叫人看著疼都疼不過來呢。
立時按捺不住走上一步,來到我的面前,色迷迷的伸出手向我的臉頰摸來,嘴中說道:“你這弟弟長得可真乖巧,可真像個女孩……。”
“哎喲”一聲慘叫,一個人影飛上了天,在半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線後重重墜在地上。幾個家丁一愣,突然發現少爺已不在眼前,這才發現原來那個做空中表演的就是自家少爺,大驚之下,趕緊跑過去扶起奄奄一息的黑泥鰍,卻發現只有進氣多出氣少了。
果然是壞人,竟敢連我也動手,我當然毫不客氣,一腳將他給踹飛了,力氣雖然用得不大,但卻不知道那傢伙是死是活。
花玉如剛才一番做作,就是要惹出這種局面,讓斷玉好好教訓一下黑泥鰍,畢竟她後臺可要比黑泥鰍要硬得太多了。當初剿滅人販組織時她也曾心黑手狠,如今自然不會在乎黑泥鰍的性命了。只是自己剛才一直注意盯著斷玉,卻仍不知她是如何出腳的,只覺得人影一閃,黑泥鰍已飛了出去。心中不由暗贊斷玉身手高明,非她們所能比。
幾個家丁此時已抬著沒多大希望的黑泥鰍倉惶而去,大氣也不敢出一下,他們心中知道這些女子歷害,幾次前來都是仗著主子之勢,如今她們連主子都敢打了,自己強自出頭只會自討沒趣,現在只能回去報信,讓鎮長大人處理此事了。
在百花繡莊外圍觀的人見到這個局面,心中知道要出大事了,沒想到這個小公子如此大膽,竟將黑泥鰍打成重傷,鎮長必不會善罷甘休,定會前來討債,眾人只覺此地烏雲遮日,已隱有山雨欲來之勢。
“什麼?百花繡莊的人將我兒子打成重傷?”青竹鎮鎮長黃祁山知道後勃然大怒,“她們竟敢如此大膽,平日裡我對她們素來客氣,雙方井水不犯河水,今日竟欺上我的門了。”停了一停又道:“是何人把我兒打傷的?”
“是花玉如的表弟,但我看那小子長得眉清目秀的不像男孩,倒像個小姑娘。”下人稟報道。
哦!原來是個小丫頭,那就是花玉如的表妹了。看來也不會有什麼大的來頭,此次正好藉故將百花繡莊除去,自她們來後,頗愛當地百姓愛戴,有事專愛找她們出頭,和自己手下發生了好幾次衝突,因為對方身手不弱,自己又找不到什麼好的藉口,只有息事寧人,這已嚴重影響了自己在當地的威望。此事一出,正好遂了自己的願,只可惜了東兒,好在自己還有兩個兒子,不至於斷了後。言下之意竟已不管自己兒子死活,只想除了心中大敵,了卻自己心願。
當下立即吩咐下去將何宋二位武師找來,再備齊家中人馬,一夥三四十來號人氣勢洶洶地向百花繡莊興師問罪而去。
“快將傷我兒的兇手交出來,不然踏平百花繡莊!” 黃祁山窮兇極惡的叫囂著。雙方人馬在百花繡莊門劍拔弩張,氣氛異常緊張。
“黃鎮長,幹嘛這麼大肝火啊,這事是因貴公子調戲我家表弟而起,實在不是我表弟的過錯啊!”花玉如不慍不火的說著。
黃祁山卻在心中納悶,這個花玉如神色正常,事到臨頭不慌不忙,似心中有所恃。此次動作可不要有什麼閃失才好,心中雖然在打著鼓,但箭已在弦,不得不發。
“殺人償命,今日必須得將元兇交出來,否則今日之事無法善了。”黃祁山繼續咆哮著。手下家丁也在一旁吆喝,以壯聲勢。
“誰在找我啊?”
突然聽得一個清脆悅耳,動人心脾的聲音,如天籟之音環繞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