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那是一個建造在空袤土地上的一個岩漿噴泉。
造型很奇特,蜿蜒曲回、孔洞交錯,有很多駐停的設計,也有使得岩漿猛烈噴出的通道。但整體給人的觀感像是一個龐大的符號,彷彿象徵著時間一般。倒不是說這個噴泉的造型有鐘錶類似的元素,而是當你站在它的面前,就會明顯有一種‘快與慢’的沉浸感。興許這是‘炎’人的終極浪漫了。
但它卻如同這座城一樣,好似被人給遺忘了,這裡的人們對它沒有一點熱情。不過烏重倒是滿懷熱情的衝了上去。把剛剛買的瑟舞爍卷制而成的煙放在流速緩慢的地方點燃。一口下去,那忘情的臉讓顏覲都想嘗一口。
繼續前行,路過一個類似教軍場一般的所在。很多人都在練習著什麼動作,場面蔚為壯觀,而人們面前陳設的東西又特別奇怪。烏重問丹棘道:
“這幫傢伙幹嘛呢?”
看見好多人在一個空場內反覆的扯著一個桌上的布。布上放滿各種直筒、倒椎、圓球等等形狀的東西。
“他們在感受那種力。”
“什麼力?”
“瞬間扯下布來而上面的擺設不動。”
“我還當什麼厲害的玩意呢,就這啊,這有什麼好練的,還值得如此大張旗鼓、興師動眾的。”
“嗯…你就當他們閒得慌吧。”
顏覲看出了她臉上的輕蔑,讓他覺得肯定沒表面上看著這麼簡單,於是說:
“到底練什麼呢?”
“既然是老大想知道,嗯……光扯佈讓器具不動當然是小兒科,但……如果在你伸出的舌頭上放一枚堇花幣,然後叫你收回舌頭,再吐出來接上那枚顏幣且脖子不能動呢?”
“……”顏覲嘴巴抿成一條線,感覺這事簡直是咄咄怪事。於是問:
“練這有什麼實際用處嗎?”
“說到底還是閒的,哈哈,他們在練……”丹棘稍微緩了一下,一字一頓的說:
“用舌頭殺人。”
“我祭他祖宗!什麼?拿嘴放炮唄?”
“喲嚯,說炎惢的人不好惹,你不信?不然找個會這個的人,拿你脖子試試?”丹棘挑釁著烏重。而烏重深吸一口煙,吐出濃濃的煙霧,沒有回答。好像是在回憶那個當初與他戰鬥的‘炎人’。
顏覲說:
“我看在這裡練習這種技巧的都是‘深度’的炎人了,看來,剛才那個賣煙的,也該懂得這一法門吧。”
“喲嚯,到底老大還是老大啊。那個人十有八九是懂的。他們管這一招叫機關舌,本來是叫簧舌,取其瞬時擊發之意,但後來又改了……”
顏覲反應過來丹棘剛剛搶步上前的舉動,然後說:
“嗯……我代烏重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烏重也臉色凝重。確實,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如果誰有這種怪異的殺人法,那功夫再高的人,也未必能防禦這種招式。因為根本就不會想到會有這麼一手詭異的路數。
丹棘聽顏覲的話,她也反應了一陣,才說:
“哦,他們脾氣也不至於火爆到一上來就要毀掉自己的程度。”
顏覲還沒理解其含義呢,就聽見“哈哈哈哈”的一陣特別爽朗的笑聲,是紺棲豹發出的大笑。
“怎麼了嗎?”顏覲問到。
紺棲豹捂著肚子說:
“哈哈哈哈,主公你想。他們用這種絕技對招的時候那場景。哈哈,伸著個腦袋,上下嘴唇夾著半截舌頭,滿院子追著目標跑。哈哈哈。”
“噗~哈哈哈。”大家都在腦子裡想那個畫面,包括丹棘在內都笑了。
風安置也笑道:
“要是兩人都用這招對上……哈哈哈。”
“用舌頭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