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將她困在那間套房裡,相反地,他去到哪都把她帶在身邊,有時不方便她出現的場合,她就待在他新買的賓士車裡跟司機老張閒聊,等著他把事情處理好後,便會帶著她到處給她找好吃的。
開始的時候,單瑾舒還滿身戒備,時間一長,她的神經漸漸鬆懈下來,反正她可謂是一窮二白,就連她自己都抵給他了,他對她好是那樣,他打她過日子也是那樣,而她又不是被虐待狂,所以現在的處境比之前他動不動就賞她兩個耳光的處境的實在好了太多,她也有了僥倖的心裡,她抵給他四十六年,與其讓自己餘下的日子整天被打成豬頭過日子,何不安分地過完這日子也就算了。
漸漸地,她習慣了他時不時的溫柔輕哄,每日的擁抱親吻,他給她的感覺就像是把她捧在手心裡呵護一樣,讓她不由地想起了過去跟瞿仲亨在一起的日子,雖然瞿仲亨也寵過她,不過那僅限在床上,到了公司,他公私分明得讓人心寒,而滕厲的疼寵卻讓她感受到了真正被人疼愛的感覺。
沒多久農曆新年到了,除夕夜單瑾舒跟滕厲要求了好幾次,滕厲仍不肯放她回家,幾個月來被寵出脾氣的單瑾舒索性將自己反鎖在了房間裡,任憑外頭滕厲反反覆覆地來敲了幾次門,單瑾舒置若罔聞地用被子矇住了頭,伴隨著外頭的敲門聲,單瑾舒迷迷糊糊地進了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聽到叮鈴叮鈴的金屬碰撞的聲音,睡單瑾舒眼睛睜開條縫,又貪睡地合上了,門開了,一道光線投進了黑乎乎的房間,照到了單瑾舒的臉上,單瑾舒皺著眉頭,翻了個身,沒發覺異樣地繼續睡,夢裡她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她好像在飛。。。咦。。。好像床在移動。。。莫非她睡的是張魔床。。?
有光。。好刺眼。。。。好在暗了。。。。咦?。。。。風?怎麼房間裡有這麼大風。。?!單瑾舒頓時驚醒過來,一睜眼,見到了一束光亮的火花迅速竄上了漆黑的夜空中,瞬間爆成了點點星花,而後一連串的金黃色的瀑布煙火在海面上如倒下的多骨諾牌一般自左向右地燃起:“哇~~!”
“喜歡嗎?”滕厲問著抱在手上的單瑾舒。
“你準備的?”雖然還是有些氣惱他沒讓她回家跟家人過年,不過此刻她確實有些驚喜。
他沒有正面回答,看了看錶,分針與時針重疊在了十二點的位置,他放下了單瑾舒,摟著她的腰,低頭親了她的額頭一下:“新年快樂”
單瑾舒有些愣愣地看著後頭又上天爆開的煙火,他不讓她回家就是特地準備了煙火節目跟她一起過年?心頭滑過一道暖流,原來他並不是那麼蠻不講理,而是習慣了不用言語而直接用行動表達。。微微一笑,她踮起腳,調皮地在他側臉上親了下:“新年快樂”
燃亮了天空的煙火映著她的雙霞,他低了下頭,她往後退縮了下,他的唇蜻蜓點水般地滑過她的,她頓了下,他又吮了她的下唇,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他抓下她手按在自己的後背,咬了兩下她合著的唇瓣,她的嘴微微一張,他的舌頭立刻便探了進去,糾纏著她的。
頭腦有些昏昏的,她怎麼開始跟他接起吻來?而且自己居然也在回應他?!單瑾舒啊。。單瑾舒。。你完了你。。。
他的手開始在她後背要遊移,從後探進了她寬鬆睡衣裡,撫上她的胸脯:“別。。”她模糊地說著,手按住了他不規矩的手。
她的拒絕很快淹沒在他撩情的吻裡,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打橫抱回了酒店的房間,她只記得她一開口阻止他越來越不安分的手的時候,他就吻掉她的拒絕,直到他入侵她身體的一霎那,單瑾舒在他背上抓下了三條血痕。。完了。。她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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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一不離二,二不離三,除夕那晚後,她跟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