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些歡喜,離開了柳州。
左家一走,各門派弟子也相繼離去,有些當日沒走的,也在準備啟程。
這兩天,懷秀的房門被敲的有些頻繁。
這不,房門又被敲響了。
懷秀收起了堆在床上的零食,清了清嗓子道:“請進!”她估摸著玄音和玄問他們這兩日也要啟程離開了。
門被推開。
“懷姑娘……”
來人不是身穿藍色長袍的玄音玄問,而是一身白衣的劉遠舟。他走了進來,反手關上了門,將陽光隔離在外。
懷秀皺了皺眉:“你來幹什麼!”說完,從床上下來,坐在了床邊。
劉遠舟看著懷秀的動作,笑了笑道:“懷姑娘這麼警惕,還擔心我會做什麼麼!”
“我們無話可說,趁我沒有恢復內力前,趕緊走!”懷秀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衣衫整齊。
劉遠舟笑了笑,朝懷秀走來。
“你幹什麼!”懷秀站起身來,挪向一邊,“別忘了我懷有身孕!”突然發現懷孕也是個好事。
“在下只是來和懷姑娘道別罷了。”劉遠舟繼續走向懷秀,神情如初見時一般猥瑣。
“道完了就趕緊走!”懷秀偷偷摸起了桌子上的一把剪刀,捏在手裡。
這動作劉遠舟自然是看見了,他朝懷秀笑了笑,道:“懷姑娘何必如此,在下只是臨走時捨不得懷姑娘,前來找懷姑娘溫存一番罷了。”
“砰”的一聲,懷秀用力地把剪刀插在了桌子上。“滾!”
此時,和自家三師兄一起想要來找懷秀道別的玄音走到了門口,正準備敲門時,聽到了裡面的動靜,不由地就要推開門。
而玄問拉住了他,低聲道:“裡面還有人。”
懷秀瞪著劉遠舟,眼神冷冽,女魔頭的氣場霸氣側漏。“你知道我懷的是誰的孩子麼!借你個膽子你都不敢碰!”
玄音迷茫地看向玄問,玄問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聽下去。
劉遠舟被懷秀突然的爆發給唬住了,站在原地看著她,問道:“誰的?”霸氣側漏時的懷秀全身氣息張揚迸發,成了昏暗的房間裡唯一的亮點,讓人不由自主地就看著。
“沈攸,聽說過麼?”懷秀倚在了桌子邊,帶著胸有成竹的笑。
其實她很想說是聞夜弦,這樣說不定更加可以唬住他,可是又擔心聞夜弦知道了之後和她翻臉。
“長生殿殿主?”劉遠舟似是驚訝,又似是證實了自己心中的一個猜測。
門口的玄音保持著一隻手要推門的動作,抓著門框,另一隻手緊抓著自己背上的一個包,緊抿雙唇。
“女魔頭和邪教頭子……”玄問嘆了口氣,一臉猥瑣。
裡面,懷秀看著劉遠舟有些猶豫的樣子,得意地彎了彎紅唇,看著自己紅色的指甲說道:“不覺得女魔頭和邪教頭子,天生一對麼?我們結合了就能統一整個魔道。”
劉遠舟想了想,是這個道理。
門外,玄問聽著驚訝。“這麼想想,果然是絕配。”
玄音低著頭一言不發。
“少俠還是想好了,不要衝動。”
劉遠舟沉默不語,似在做著權衡。
“反正都有上一次了,沈攸肯定不會放過我。還差這一次麼?”劉遠舟抬眸看向懷秀,笑得猥瑣,“況且,若懷姑娘真是和沈殿主在一起了,他怎麼會讓自己的女人被正派人抓住?”他一邊說,一邊走向懷秀。
懷秀拔起了插在桌子上的剪刀,對著劉遠舟,道:“這是計謀!計謀懂不懂!我和沈攸是真愛!”
此時,她心中忐忑不已,眼睛瞄向門口,準備逃跑。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也不差我一個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