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這麼久的吵架,他突然開口道:“你們一開始是為了什麼吵架?”
現場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康納和喬納森面面相覷,最終,喬納森臉上露出了一點懊惱的神色:“哦、對不起——康納,我好像是說的有點過分了。不管什麼原因,你都是我最好的兄弟!”
康納頓時慌了:“是我先的!抱歉——喬,你得相信我,我只是想和你玩而已!”
於是兩個人相當愉快地決定略過這件事,換上了絕對適合青少年和孩子看的玩具總動員。
傀儡師的眼中倒映著這一幕,鼻尖嗅著蘋果派的香氣,兩個大男孩一左一右坐在他的旁邊,他相當自然地將那個原本被喬納森抱著的超人玩偶抱在了懷裡。
事實上,這兩個男孩,互相吵架時用的最過分的詞彙也不過是“討厭鬼”“壞蛋。
肯特家的家庭氛圍健康到有點可怕了。
不是說沒有矛盾,也不是說不會吵架。但是他們總會互相直白地述說起愛意和溫暖,他們從不吝嗇擁抱。
散發著光芒的水晶球倒映著霧濛濛的陰沉夜景,白髮的預言家嘆息:“明明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好的。”
“恐懼和悲傷才是最綿長的。”
“只要死亡——一場盛大的陰謀落幕。”水晶球裡的夜景化為了虛幻,白髮的青年平靜道:“只是,這件事簡單卻又困難。”
“死亡是最簡單的。”獵人擦拭著手裡的獵丨槍,獵丨槍的槍丨管被他擦得幾乎可以倒映他的面孔。
“死亡來得輕而易舉,一顆子丨彈,一把匕首,高樓上的輕輕一推,怪物的利爪和尖牙,墜入海洋無聲漂浮。”
他放下手裡的武器,轉而彈奏起了放置在一邊的吉他,斷斷續續的聲音從他手中彈奏而起。
並不至於是雜音,但也的確不成調子。房間裡的燭火遮掩了他的大半神情,他的目光像是停留在吉他上,也像是在放空。
他停下了自己無意義的動作,金棕色的眼睛裡平靜而溫和,完全不同於過去表現出的沉默頹廢。
“但是死亡也是最艱難的。”獵人就像是回憶著什麼——那些屬於他的、不屬於他的記憶。
“復仇的人無法自丨殺,他們會承載著痛苦而活。”
安靜無客的酒吧裡,暴露原形的種狼先生靠在黑暗的環境之中,低聲道:“滿載愛意的人不願死亡。”
“他的身上揹負著親人的愛意,夥伴的情義,他的死亡代表著許多人的痛苦——他所在意的人的痛苦。”
流浪漢站在哥譚的街頭,他輕易地融入了其他人的團體之中,就好像一直以來都是其中的一員。
“一無所有的人同樣努力活著。”流浪漢含糊喃喃,重複道:“哪怕一無所有。”
“但是活著依舊是本能。”
“我不想他們傷心,不想他們難過。”羅斯拉著雙胞胎姐妹的手:“他們都是太好太好的人呀。”
鏽劍騎士打了個哈欠,他順走了託尼的晚餐,無視了頭頂上ai管家的建議:“我餓了,誰讓他把食物放在我能接觸到的地方?”
那雙綠眼睛裡帶著一點不明顯的溫度:“他最近在忙什麼?和我有關?”
鏽劍騎士向來敏銳,ai管家卻表示這涉及到了許可權,他無法回答。
“是嗎。”鏽劍騎士含糊道:“其實我不是很願意別人為我做什麼。”
“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活下來的……雖然大概有猜測。”
瑟維的手指在手機上劃過,上面有不少的照片,他把相機裡的照片上傳到了手機裡。
時間停止在照片被拍下的那一刻,絕大多數時候,照片總是不完美的——它們總會抓拍到一些滑稽的場面。
這些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