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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天

何笠陽聽到這實在是無語:“貓怎麼了?要不要這麼奇幻啊?” 陳恪青凝重地說:“我覺得那隻貓有古怪。” 何笠納悶地問他:“你為什麼會懷疑到一隻貓的頭上啊?哪古怪了?” 陳恪青用“說了你也不會信”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淡然而嚴肅地說:“我一向是不會接近流浪貓狗的,那天我在樓下發現它……等我回過神的時候,我已經在餵它吃東西還在撫摸它……” 何笠陽:“……” 何笠陽:“我覺得你只是普通地被萌到了而已……” 陳恪青:“後來我喝醉了,隱約看到了一隻貓進來了,還開口和我說話。” 何笠陽:“你是喝太多了吧……” 陳恪青:“我就知道你不會信。” 何笠陽:“好好好,我信你,我們馬上去找貓。你是不是有點記錯了?” 陳恪青不解地皺眉:“什麼記錯了?” 何笠陽補充說:“那隻貓是不是額頭中間有個月亮?然後你不小心把那個月亮摳下來了?” 陳恪青:“……別鬧。” 一隻黑色、短毛、鴛鴦眼的中華田園貓,不算稀有,但也不算平常,應該不難找才是。 他們給以前住宅區保安大爺打了個電話,先問一下,馬上得到了資訊:“哦,最近是有一隻黑貓在小區附近徘徊,不少人給他喂東西吃哩!還有好幾個人想抱他回去養,唉,我也想收養它的,吃我買的貓糧的時候特別乖,吃完擦個嘴就跑,太沒良心了!” 何笠陽又問他是否知道那個貓現在在哪? 保安大爺說:“誒,是有一整天沒見到它了,昨天還看到過。”他露出一種被始亂終棄的幽怨感,“它最近也不來問我要吃的了,今天我巡邏的時候也沒見著它的蹤影,唉……對了,何先生,你們找那隻貓幹什麼啊?” 何笠陽眼也不眨毫不猶豫地說:“我在搞一個關於流浪貓狗的慈善活動。” 保安非常敬佩地說:“何先生你真是好人啊。” 他臉都不帶紅一點的。 保安:“哦,對了,有件事!” 他振奮起來:“什麼事?!” 保安神秘兮兮地告訴他:“我之前看到了陳先生也餵過那隻貓,還很愉快地摸貓咧!” 何笠陽:“…………” 何笠陽低頭看陳恪青,陳恪青仰頭看他,能怎麼辦?繼續找唄。 保安又說:“你們可以去問問邵先生那家,他們也經常喂貓的。” 邵先生指的是邵城,以前不過點頭之交,後來無意中做了鄰居,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他們自然很快發現了他和一個男人同居的事情……再後來又知道那不是非法同居是合法結婚。後來聽說他們去代孕孩子,他挺羨慕的,陳恪青就說想要的話他們也要一個,雖然比他們晚些聯絡,過程卻更順利,最後他們家小雨只比陸斐然家的小雍小煦晚三個月出生,三個孩子上一所幼兒園,現在又進了同個小學,可以說是三小無猜。所以他們兩家的關係走的還是挺近的,以前還時不時地互相串門吃飯。 邵城和陸斐然是他見過的最恩愛的一對了,即便是男女伴侶他都沒見過比這對還甜蜜的。邵先生是個無可指摘的好丈夫,其實明面上他和陳恪青差不多,都很負責有擔當,但是又不一樣的……即便邵先生不說一句話,他只看陸斐然一眼,那眼神深情溫柔到彷彿要滴出蜜來。有時候他甚至覺得陸斐然挺幼稚的,估計是被寵的,才能三十幾歲還那麼天真。 聽說邵城在和陸斐然一起前名聲極不好,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後來有天洗心革面勵精圖治,一直傳聞他是被一個大美人給馴服了,不過幾乎無人見過其真容。後來見到了陸斐然,他算是服了,說文雅點叫清冶雋秀,說通俗點,他覺得陸斐然長得像自帶美圖秀秀,他有時都忍不住多看幾眼。難怪能把邵城這匹不羈的野馬煉成繞指柔。而他也是快三十的人了,卻還跟小年輕似的,這不是保養品能保養得出來的,是安逸而幸福的生活讓他看上去由內而外都彷彿發著光一般。 何笠陽記得自己有次問陸斐然:“你和邵先生是怎麼認識的?他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