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眼神狠狠盯在江寒青的臉上,銀牙緊咬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如果不是怕對方殘害她那可憐的兒媳婦的緣故,她早就自殺了,哪裡還用受這種氣!可是現在她卻什麼都不能做,無論多麼的恥辱,多麼的憤恨,她都必須要忍受江寒青的玩弄和羞辱,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保住兒媳婦的性命。
而與此同時,在她的背後張碧華聲嘶力竭地叫嚷著,時而痛罵江寒青狼心狗肺,豬狗不如:時而又苦苦哀求江寒青,求他不要玩弄婆婆鄭雲娥,一切的罪孽都讓她自己來承擔。
江寒青得意地欣賞著鄭雲娥憤恨卻又無奈的表情,向白瑩珏道:「淫姨,你去教訓一下那個小賤人!讓她閉上她的鳥嘴!」
白瑩珏面上露出殘忍的微笑向張碧華那方轉過去的時候,江寒青將高聳的蔭莖緩緩地伸向了鄭雲娥的下體。他的動作十分的緩慢,因為他正陶醉地欣賞著叔母臉上的慌亂、驚恐甚至是絕望的表情。
鄭雲娥恐懼地看著侄兒的Rou棒伸向自己的下體,哭喊著,掙扎著。她想收緊雙腿保護自己的秘處,可是李華馨卻在一旁知機地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大腿,讓她始終無法收攏雙腿。
而在她的背後這時也響起了皮鞭抽擊肉體發出的清脆響聲,還有兒媳婦痛苦的慘叫聲。雖然自己已經處在極度的驚恐和慌亂中,鄭雲娥還是能夠感受到從她那肥大屁股上傳來的兒媳婦身子劇烈顫抖的感覺。鄭雲娥想要出聲辱罵江寒青,又想出聲安慰可憐的兒媳婦,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因為江寒青的Rou棒這時已經緩緩地伸到了她的雙腿間。在鄭雲娥驚恐的目光裡,在她淒涼的哭叫聲中,江寒青的Rou棒終於到達了她下體的秘處,接觸到了她那嬌嫩而敏感的淫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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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將被侄兒的Rou棒侵犯下體的那一瞬間,鄭雲娥淒厲地嚎叫了一聲,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軟綿綿的,似乎她的靈魂都已經騰空而去,而支援她身子站立的力道在那一刻也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樣。如果不是背後綁著的張碧華的身體在支撐著,鄭雲娥絕對會當場癱倒下去。
並沒有急於將Rou棒插入鄭雲娥的下體,江寒青只是將Rou棒頂在鄭雲娥的蔭唇上用力摩擦。對於他來說,姦淫一個女人的結果並沒有什麼了不起,將Rou棒插入女人的蔭道也不會讓他感到有多大的興趣,事實上最能讓他興奮起來的是女人被姦淫凌辱時那種悲哀又絕望、無助又茫然、痛苦卻似乎又有點興奮的表情。而眼前鄭雲娥的反應,就正足以讓他體會到這種難得的快感。
被侄兒的Rou棒貼在自己的下體摩擦,鄭雲娥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罪惡感,她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忍受如此屈辱的命運,痛恨自己在經受這樣痛苦的凌辱後還居然能夠興奮起來的淫賤肉體。雖然事實上她忍受這一切都是為了她那可愛的兒媳婦,雖然一個正常女性的陰滬在受到各種刺激的情況下都有可能流出興奮的Yin水,但是此刻的她簡直恨透了自己,她覺得自己完全就像侄兒辱罵的那樣,真的是一個下賤的淫蕩的騷女人!
就在鄭雲娥心裡辱罵自己是騷女人的時候,江寒青也開始了最關鍵的動作。他再也無法忍受那刺激得他腦門都發暈了的興奮感覺了!他要進入面前這個成熟女人的肉體!他要玩弄這個被他的親叔叔插過的肉洞!從今天開始,這個肉洞將只屬於他!現在該是他宣示對這個陰洞的所有權的時候了!
將下體死命地往前一頂,江寒青沒費吹灰之力便將胯下那根青筋突出的Rou棒狠狠插進了鄭雲娥的肉|穴中。從這一刻起,他真正的成為了這個已經溼得一塌糊塗的騷|穴的主人了!
似乎是表示自己對新主人的歡迎一般,雖然鄭雲娥極力地試圖控制住自己下體的慾望。可是她那不爭氣的下體卻違背了她的意願。那根比她剛死去的丈夫粗大得多的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