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您交給騎士團的工匠就好。”槐詩將便籤交給他:“這樣後續進行養護的時候,就不必再跑這麼遠過來了。”
回應他的,是一個無比激動的擁抱。
沉穩騎士的面色已經激動的漲紅,看著奇蹟,手足無措。
“感激不盡,槐詩閣下。”
秉持著授賜騎士的教條,沃爾科夫剋制著激動的心情,鄭重致謝:“這對我意義重大,我不能平白接受如此深重的饋贈,也不能讓帕威爾主教的教導蒙羞。
請問,我該如何回報你?”
槐詩沉默片刻,彷彿沉思一般,很快,便開口說道:“我也有個不情之請。”
沃爾科夫肅然的頷首:
“請講。”
他已經做好回報這一份珍貴情誼的準備。
“我記得聖心騎士團有保持新晉者浴血洗禮的傳統,所以每次參與戰爭,都有俘虜一些大群的習慣?”
“沒錯。”
沃爾科夫頷首。
浴血洗禮是新晉者從學徒真正成為授賜騎士的關鍵儀式——不披甲的狀況下,持劍同一只地獄生物發起對決。
在贏得勝利之後,牧師會以血為他施洗,認可他有和其他的騎士們一同作戰的榮耀和資格。
正因如此,聖心騎士團往往會在戰爭的末尾,儘量俘虜和活捉一些地獄生物和大群之主,並維持著它們的生命,以備將來。
“有沒有強一點的?”槐詩問。
“請稍等——”
沃爾科夫直接當著槐詩的面,掏出通訊器,撥通了軍團第一導師的電話,經過確認之後,抬頭說道:“騎士團的懲戒之籠中,還封存著兩隻冠戴者,如果您需要的話,可以立刻送過來。”
“感激不盡。”
槐詩微笑著點頭,伸手。
沃爾科夫緊握著,用力晃了兩下:“我才是。”
只是兩隻冠戴者而已,對於其他的騎士團來說,這甚至連戰利品都算不上。在他看來,槐詩只是對聖心騎士團並無所求,所以隨便找了個臺階,避免了自己難堪。
不論如何,他都承了這一份情,並不急著一定要當場兌現這一份回報。
察覺到休息區裡再度到來的客人,沃爾科夫並沒有耽擱太久,提出了告辭:“那麼,在下等會兒再過來,不耽擱您的休息時間了。”
“叫我槐詩就好。”
槐詩最後握手,兩人相視一笑。
目送著沃爾科夫離去之後,槐詩回到了那一張椅子上,終於坐下,長出了一口氣。
休息一下。
“累了嗎?”
羅嫻的臉頰浮現。
從後面彎腰來,看著他的臉,忽然提議:“要不要幫你揉揉肩?”
“……可以嗎?”
槐詩有些遲疑。
“當然,以前的時候,我經常幫父親做拉伸運動和肌肉按摩的,他可喜歡了。”
等等,是羅老級的揉肩麼?
槐詩面色微變,張口欲言,然後就聽見清脆的一聲嘎嘣,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體,張口吐出了肺腑中的氣息。
緊接著,再一聲嘎嘣,胳膊被捋直了。
從指尖到肩頭,肌肉在無形的漣漪之下跳躍,緊繃,然後又迅速鬆弛。
再一次嘎嘣一下之後,槐詩整個人都癱在椅子上了。
深吸了一口氣。
感覺,如此奇妙!
彷彿整個被拆碎了之後又重新拼起來了一樣,運轉順暢又絲滑,疲乏和僵硬不再。
“怎麼樣,感覺如何?”
羅嫻探頭問。
“絕贊!”
槐詩抬起大拇指。
感覺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