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傷,應該治起來還是沒什麼問題。畢竟那個融血菩提丹就不是凡品,而且天雲真氣本來就有極強的療愈能力,我的臟腑還被春生散滋養過,斷不可能那麼容易出事。況且我也留了一手,沒有真得把自己耗的油盡燈枯,護住了幾處最重要的經脈臟腑。只能說我這招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還好是贏了……”
就在這時,東門璇突然意識到了不對,他望著廣月清神情黯淡,眉目低垂的側臉,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月清,你都知道了?”
“嗯,知道了,段先生早就告訴了我——不,即便他不告訴我,我也看得出來,你與劉術那場就已經很不對勁……”
“月清,我……”
“你不用多說,我都明白,你瞞著我,也是不想讓我擔心。東門,就算你不提,我也要問你,你實話告訴我,你的天雲真氣,到底怎麼了?”
“我……”
望著廣月清擔憂的神情,東門璇無奈嘆了口氣,將自己天雲真氣正在消散的情況講了一遍。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的失憶果真對武功產生了影響,”廣月清翩然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月景,“比武招親是我和二叔一起決定的辦法,你如今面臨如此困境,我們都有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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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我必須要贏,我必須要讓你爹知道,我配得上你,我可以做到的。”
“東門……”廣月清回過頭,眼神顫抖,“我知道你的決心,我也從不懷疑,但是你今天這種行為,真的不能再有第二次,答應我,好嗎?”
“”月清……”東門璇望著月光下那對清澈的雙眸,那眼底之下的關切,他又如何看不明白。
最終,他還是點了點頭。
“月清,我答應你,不會為了贏,再做這種事了。”
“嗯,那就好。”
此時夜色正濃,遠處街道上傳來一陣陣打更的鑼聲,陣陣清脆,而房間裡的兩人卻一時陷入了沉默。
“話說回來,下午的比試,誰贏了?”東門璇岔開了話題。
“是青峰。還有一個叫嶒雲的,雖然他贏了劉義塵,但是比試完他就退賽了。他自問比不過青峰,也比不過你,更比不過段名,所以不想自取其辱,於是就退賽了。”
“青峰,我最後的對手,果然是他。”
“嗯,他不僅贏了,還是碾壓式的獲勝。他只用了一招,便分出了勝負,比上一場還快。”廣月清走到桌前,給東門璇倒了一杯茶水。
“一招?就打敗了蘇何煦?”東門璇滿臉驚訝地接過茶杯。
“嗯,就一招,我猜是真正融合了蓬萊仙術的拳法。我甚至沒看清他是如何做到的,他就把蘇何煦打飛出了擂臺。”
“明天的比賽,愈發艱難了。無論是段名也好,青峰也罷,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東門璇將茶杯裡的茶水一飲而盡。
“可明天並沒有比試,我特意為你爭取了一個星期的休息時間,畢竟你有傷在身,可不能這麼快就比武。”廣月清撩了撩頭髮,莞爾一笑。
“還能這樣,青峰同意了?”
“他當然同意,畢竟你有傷在身,就算明天贏了,也是勝之不武。為了防止落人話柄,他欣然同意了這件事。而且下一場比試,段名不會參加,將會是你和青峰的決戰。就像段名說的,與他的對決,是冠軍最後的試煉。”
“冠軍最後的試煉,”東門璇苦笑,“怕是要我老命嘍。”
“胡說什麼呢,段伯可不會要你的命,他要是敢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理他,”廣月清走上前,嗔怒著錘了一下東門璇胸口,“不過呢,至少和青峰的這場比試,你要贏,而且和段伯的這場比試,也要在整個粵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