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文澤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阿祖便沒再多說什麼了。
阿祖的覺悟很好,鍾文澤也很滿意。
當然了。
如果他的覺悟要是不高的話,那鍾文澤就要給予適當的敲打敲打了。
再不行。
該棄還是得棄。
這邊。
樂少陰沉著臉上了轎車,緊皺成“川”字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開過。
最新的訊息傳回來:
西貢警署的差佬帶著人去把他們的一個賭場給掃了,東西人員什麼的,全部都扣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而且。
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鍾文澤操作的,就是為了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乾爹。”
東莞仔從後面鑽進了車裡,臉色陰沉的看著樂少,咬牙道:
“讓我去做了這兩個撲街,還敢對咱們的場子動手,簡直活膩歪了。”
說話間。
他彎腰在座位底下翻找了起來,抽出下面藏著的一個小布包,開啟。
裡面包著的一把黝黑的大黑星呈現出來,連同著幾粒黃澄澄的子彈。
“撲他老木的,還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跟老子說話!”
東莞仔一邊說,一邊就開始往彈匣裡按壓子彈了,一粒接著一粒。
“行了。”
樂少看著低頭往彈匣裡面按壓子彈的東莞仔,一巴掌甩在了他的手掌上,將黑星打翻在地:
“你想幹什麼?拿槍公然槍殺他們兩個?”
“有問題?”
東莞仔心裡慪著一股子氣,被阿祖一腳踹翻在地的屈辱還歷歷在目:
“這兩個撲街不死,我東莞仔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自從在和聯勝的地位上來以後,他東莞仔憑藉著自己本就不錯的身手,那地位水漲船高。
已經很久,很久很久了。
很久已經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了,更沒有人敢踹他,對他動手。
東莞仔彎腰要去撿起地上的手槍,紅著臉:“三年前,我敢開車撞死差佬,今天我就敢開槍打死這兩個撲街。”
“好了呀好了呀,搞什麼啦!”
樂少有些不耐煩了,抬起一腳把東莞仔再次撿起來的手槍給踹掉了:
“你幹什麼啊,就這點事情你就受不了了?以後還怎麼當話事人啊?!”
“我他媽的咽不下這口氣!”
東莞仔抬起頭來,面色陰沉的盯著樂少:“這兩個人今天就必須死,我說的!”
“那個叫阿祖的撲街在故意激怒你,你看不出來嗎?”
樂少皺了皺眉,強忍著心裡的那股子不耐,開始給他解釋了起來:
“這兩個人差佬這麼狂,為什麼?”
“為什麼?”
“話事人的位置啊!”
樂少拍了拍手心,沒好氣的說到:“他說你是個大炮筒,你還真是個炮筒啊?帶點腦子想想事情好不好?”
“這個鍾文澤為什麼今天要來找我們?很明顯他就是收了吉米的好處,要幫吉米搶話事人的位置啊。”
“你現在殺了他,先不說你能不能殺死這兩個人,就算你殺死他們又如何?”
樂少能坐上話事人的位置,可不是憑空來的,他的腦子思路轉的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快:
“鍾文澤的路子到底怎麼樣咱們不清楚,但是現在能肯定的是,這個人玩的很野。”
樂少雖然不知道鍾文澤的底子,跟這個人也是第一次與他有所接觸。
但是直覺告訴他,寶利、托馬斯這又是總警司又是助理處長的死,沒準真的就是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