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法。
“怎麼說?”
阿健眯了眯眼角:“你準備跟蹤蟒蛇?不現實吧?”
他們兩個人現在還一直住在尊尼汪的別墅裡,衣食起居更是都有人觀察監視的。
跟蹤蟒蛇,有些不現實,也太過於容易暴露了。
“不不不。”
鍾文澤搖頭否定,嘴角微挑:“你說,如果蟒蛇出問題了,那誰來幫尊尼汪管理倉庫呢?”
“啊?”
阿健聞言不由一愣:“你的意思是說?”
“嗯。”
鍾文澤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我覺得,蟒蛇這個人,是時候拿出來做咱們的墊腳石了。”
“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阿健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依舊沒能明白鍾文澤的點:“蟒蛇?咱們要怎麼利用他?”
“你還記得,那天在倉庫裡,我為什麼直接帶著你走了,要把最後那個海叔的人留給蟒蛇麼?”
“你的意思是?”
阿健聞言吸了口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是,那個人已經死了啊!”
他們離開的時候,倉庫裡傳來槍聲,明顯是蟒蛇已經把這個人給做了。
“他死沒死不重要。”
鍾文澤嘴角微挑,自信滿滿的說到:“哪怕他死了,我也能讓他出現在咱們的面前。”
說著。
在阿健疑惑的目光下,鍾文澤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
鍾文澤現在的臉,就是一個大眾臉的化妝。
千人千面。
簡直不要太逆天。
“你的意思是!”
阿健瞬間明白過來了。
對啊。
鍾文澤有著一手超乎其神的化妝術,只要他記住了那個人的樣子,稍微裝扮一下,死去的那個人不就復活了麼?
三天後。
鍾文澤帶頭完成一筆交易以後,尊尼汪再度擺下宴席,帶著大家喝酒吃肉。
今天大家都喝的很開,鍾文澤也沒有矜持,陪著大家喝酒,看山去還沒有少喝。
一頓飯吃完,大家喝的暈乎乎的,也就各自散去了。
尊尼汪也喝了不少,回到房間後,簡單的洗了個熱水臉,隨即坐在桌子邊上,開始核算著最近的生意賬本。
忽然。
他隱約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響。
抬頭。
窗臺邊上,一個人影正在往上翻越,站在了陽臺的落地窗前,目光與之對視。
這張臉進入尊尼汪的視線。
正是上次被圍剿已經死在了倉庫的海叔心腹,他在看到尊尼汪以後,瞬間抬起手裡的大黑星。
“草!”
尊尼汪眼皮子跳了一下,下意識的拉開抽屜,但是裡面沒有手槍,第一時間貓腰。
“砰砰!”
兩聲槍響,子彈穿透落地窗的玻璃徑直打在辦公桌上面,碎屑飛揚。
“尼瑪的!”
尊尼汪蹲在辦公桌下面額頭冒汗,拿起身邊的菸灰缸來直接對著頭上的燈泡砸去。
房間裡瞬間黑暗了下來。
尊尼汪不帶任何猶豫的連番翻滾衝出了房間。
身後。
海叔心腹持槍猛追,時不時抬手開槍。
“來人,來人!”
尊尼汪一邊跑一邊大吼,但是今天晚上大家都沒有少喝,這會正睡覺呢,絲毫沒有聽到他的呼喊。
也就是這個時候。
聽到動靜的鐘文澤醒了,穿著大褲衩開啟房門就出來了,看到狂奔而來的尊尼汪,再看了看他身後的海叔心腹,立刻抬起大黑星來就要射擊。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