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麼不對嗎?”楊斌上前問道。
“楊大哥,此事有些過於古怪了,”東門璇雙手拄在地圖上,“如若天機閣主真的對這批血玉勢在必得,為何不派些人守護?如果真如探子所說,整個蘇州城一個天機閣弟子都看不見,那天機閣主也未免太過於託大。如此看來,這封密函更像是陷阱,故意讓我們卸下防備,引我們上鉤的。”
“少洞主,以我看來,不一定是天機閣主不在乎這批血玉,而是他更加狡猾。你想想,如若他真的派遣了天機閣弟子守護,反而更惹人注目。眼下天機閣主知道有人在暗中調查他們,太過於明顯的安排無疑是畫蛇添足,更加不容易將這批血玉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回去。從密函截獲到現在不過大半日的時間,縱使天機閣主想要臨時耍些手段,也根本來不及調兵遣將。所以我猜測,他應該就是未曾料到這批血玉會被我們盯上。”楊斌皺著眉頭,言語間極為老辣。
“楊大哥說的也有道理,想來可能是我過於杞人憂天了。”東門璇點了點頭。
“少洞主身居高位,心思縝密,謹慎些也是應該的。”楊斌呵呵一笑。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誇來誇去了,真是聽得我都隔夜飯都要吐出來。要我說,管他什麼陷阱不陷阱的,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一直畏畏縮縮,躲在這兒又有什麼用?”趙達哼了哼鼻子。
“好!趙大哥說的有道理,一直畏畏縮縮確實沒什麼用,畢竟富貴險中求,只能先進去看看再說,”東門璇捲起地圖,笑著遞給楊斌一個眼神,“半炷香的時間之後,立刻出發。”
“天威洞領命!”
“天勇洞領命!”
楊斌與趙達雙雙抱拳退了下去。
月上眉梢,夜入三更。天雲洞眾人全員換上了夜行衣,蒙著面紗,悄悄摸進了蘇州城內。
此時的蘇州城萬籟俱寂, 家家戶戶都沉入了夢鄉,除了偶爾傳來幾聲狗吠,再聽不到半點聲音。
東門璇揮了揮手,帶領著天雲洞一行人沿著房頂悄然前行,沒過多久,便來到了一座府宅前。此時雖已月上枝頭,但這座府宅依舊戒備森嚴,巡邏守衛極多,燈火通明。
那大門之上的匾額清晰地鐫刻著兩個大字——洪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