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水之中撈起她,他想過疼,沒想過她會疼暈過去。
方辭禮坐在外面,聽見聲響,連忙問道:“怎麼了?”
南梧嘆了口氣,心疼地回道:“疼暈過去了,你將水準備好,給她洗一洗身上的藥水。”
“好。”
第二日,周堯醒過來的時候,嗓子一癢,忍不住咳起來。
方辭禮兩人帶著殘影走進來,一個把脈,一個將她扶著坐起來。
咳咳咳!
周堯緩了一下,忍不住吐槽道:“不是說改進針法了?”
怎麼還那麼疼!
她想到昨天晚上的感覺,身體止不住地一顫:“庸醫,騙子。”
南梧滿意地收回手,笑著哄道:“好好好,我是騙子,庸醫,大晟女帝御賜的。”
周堯咳著,白了他一眼,掀開被子道:“我想出去曬一曬太陽。”
即使身上蓋著被子,仍然感覺骨子裡冰涼。
南梧想到昨天的藥,點頭道:“行,正好起來用膳。”
他頓了一下,又提醒說:“好像今天暗衛送來的奏摺挺緊急的。”
“好。”
周堯走出來的時候,禁衛都不在,張懷德說在趙半福的帶領下,都進山打獵去了。
她坐在桌子旁坐了片刻,趙半福的媳婦端著飯菜走上來,笑著說:“銀花,銀耳兩位姑娘,帶著桃桃去鎮上買東西去了,這是給夫人一直煨在鍋裡的飯菜。”
周堯點頭笑著說:“多謝嬸子。”
周堯正準備吃的時候,坐在一旁發呆地白髮男人,突然發出聲音:“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