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洋洋的銀鉤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被塗紅的舊手絹,對著迪爾一揮。
“友誼第一,勝利第二,多麼卑劣的球員,這又是多麼公正的裁決。讚美你,公正的地精裁判。”悲風一臉平靜說道,但若不是他就是手球的犯規者,或許會更有說服力。
迪爾當即就怒了,掏出法杖就打算開幹,卻被隊友連忙拉住了。
“地精收黑錢正常,不收黑錢才不正常,他收了黑錢我們才不擔心再被敲詐。而且,銀鉤那小子有多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既然收了錢的,早就不要臉了,你和他鬧,搞不好他會藉機把我們更多的隊員罰下去,那就真的輸光光了。”
“昨天不是說我們也要送錢的?怎麼今天這哨更黑了。”
“那啥,我們送了兩千金幣,紳士之國足球隊(簡稱國足),直接送了六千啊,你說這見錢眼開的地精會怎麼判?”
“那大人為啥還要讓那個地精當裁判?不換個公正的。”
“我也問過大人。羅蘭大人說地精們腿短,兩邊隊伍都不要。踢不了球。想讓他們不當裁判也行。只要當隊員就夠了,你願意接受球比膝蓋高的隊員嗎?”
“……。其實可以試試當守門員的,噢,哪算了吧,會笑死人吧。”
“呵呵,的確,那更離譜,跳起來都摸不到球吧。”
反正只是娛樂。輸了也只是幫忙做做家事,兩人把自己說樂了,卻也沒有深究了,旁邊的銀鉤、卡巴拉等地精倒是越聽臉色越難看,越是惱火。
“侮辱裁判!紅手絹罰下!”
“紅手絹你妹啊,我們在場下!足球裡面有可以把聊天的罰下去的嗎?”
恩,沒有看錯,這是一場足球賽,由律法、東嵐公國聯隊(簡稱法國隊),對自由紳士之國足球隊(簡稱國足)。你也沒有看錯,這簡稱都是我起的。只是想借機發洩一下積鬱在心底的多年怨念。
被困守到基地已經一個月了,食物、食水什麼都夠,但漫長的室內拘禁式生活讓習慣自由自在的眾人很不習慣,士氣和精神很是低落,這種時候,就輪到發洩多餘精力的體育專案出場了。
於是,我就“發明”了足球、籃球、羽毛球之類的球類運動,但可惜,唯一被眾人接受只有這個難度最高的足球,畢竟籃球啥的,太依靠天賦,而各種族區別太大,根本玩不到一塊去。
比如說籃球必然會有衝撞,強悍的肉搏種族優勢太大,還有巨人種族的低頭灌籃,地精和矮人抬頭都看不到籃筐之類的,足球能夠被眾人接受,只是大家都不習慣用腳踢腳,還處於同一水平線上。
但即使如此,亂七八糟的情況也不斷髮生。
“靠,悲風,你還玩上癮了,你就不能乖乖用腳來踢球啊!”
那個貌似忠厚的男人微笑道。
“可規則上也允許手以外的其他的部位來踢球啊,尾巴完全符合規則啊,要不,你也用尾巴啊。”
憨笑著悲風滿臉驚訝,似乎還在奇怪對方為什麼不用尾巴。
“我是人類,有個x的尾巴啊!你這個#%……%¥%!”這是第幾個被國足隊長悲風。埃羅氣的罵人的倒黴蛋?
好吧,基本都是這樣的節奏,照搬人類足球賽的規則顯然不適合異族,各類bug層出不窮。
但該說國足這簡稱用的好嗎,悲風帶領的國足簡直找bug和漏洞的高手,亂七八糟的花招層出不窮,場上場下各種刷下限和耍無賴。
兩隊累積交手三十多場,法國隊才贏了五場,剩下的全部被國足陰了。
當然,這場出現的bug下場前就會修正,但從某種意義上,卻也是逼著人數太少的他們不斷給規則找漏洞。
“侮辱對手,紅手絹!”
收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