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讓不讓人過呀?我都快謝了。”某隻圈拿著毛巾擦拭著。
“你謝了?你不是被上的那個嗎?難道你反攻了?”某隻透當場興奮不已的拉著某隻圈從頭看到腳,某隻圈當場僵硬的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這年頭,話還真不能亂說,一亂說,就引來亂七八糟的麻煩,‘啪’的一聲開啟那兩隻毛手。“你想到哪裡去了,我的意思是指累了,動手動腳的,小心我去你告的狀,讓你下不了床。居說他們最喜歡看你在床上睡覺哦…嘿嘿…”淫笑,奸笑,反正都是笑,但還是那麼美呀。
“徹,你們家的難道不是,我看他們也巴不得你一天躺到晚,最後張開大腿就可直接做。”這話並不毒,可真的是說出了他們的心聲呀。
“哎!這也是鬱悶的地方,你說能有什麼辦法可以控制下他們的慾望嗎?一來,我起碼就要躺一天以上的床,這早晚會腎虧。”
“是的,我比你還多一個,比你更累,那群禽獸,一回來只知道做,不停的做,也不想想我又不是充氣娃娃,我是有血有肉的人啊!”某隻透白嫩嫩的手指向天空發火。
“充氣娃娃?是什麼東西呀?”虛心求教。
“呃…這個是…等我想到完美的解釋詞了,再告訴你。我們現在要討論的是如何讓他們停止那種禽獸行為。”
“一般情況下,是沒有的,誰叫我們不是女的呢,如果女的,起碼還有十月懷胎,不敢動的日子。可憐咱們是男人,怎麼可能會有懷孕呢…哎”
“懷孕…”某隻透因這兩字,深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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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想死我了。”律浩天不甘寂寞的抱緊心愛的人兒吻個夠,不到一會兒,某隻透的上身已經是CHI裸裸的敞開在他的眼前,本來思念的眼神充滿了情慾,尤其是看到那上面淡淡的痕跡,眼睛更好了。不管是什麼的,在那個痕跡上吻了上去,低沉的說道:“我要蓋掉它…”
“等一下啦,我知道你沒吃飯,我們吃完再做,吃完再做。”佛祖呀!琴琴昨天不知為何的要了他一整夜,今年好不容易泡了舒服澡,讓痕跡淡的差不多,居然又碰上這個本應五天天后才會回來的男人,他真的不想被操死呀!
“呵呵,我現在不就是在吃嗎?我要把我的寶貝吃幹摸淨。”一個迴轉,某隻透已在他的懷裡,向那張千敲萬炸都不碎的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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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真舒服。”一個人的生活真不錯呀,他要活出一個人的精彩。
“舒服?圈圈也讓我舒服舒服。”某個男人不要臉的拿下半身向他身上抵抵,那凸出的地方讓本來心情高昂的某隻圈傻了。
“塵,什麼時候回來的,樓裡不是出大事了嗎?”嗚嗚…這兩隻禽獸,反正愛攀比,他就是他們攀比下的可憐犧牲品。
“想你了,就回來了。”說在講,身體也是照做。
“我…我跟你說,我討厭不負責任的人,你最好…最好…嗯…回房去,別…別在這裡。”被夏候塵挑逗難捱的某隻圈心裡悲涼悲涼,透透呀,快想出辦法來吧,他想休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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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慾的N天后的某個早上…
“琴琴…透透呢。”某隻圈看於樂琴忙著養花看養;律浩天不知在批什麼東西,反正是一堆紙;而御洛淵確悠閒的看著書,喝著香溢四散的花茶,這三個人還真是…
“圈圈,你找他做什麼,他現在不是在做早課嗎?”隨後而來的雪蘭不明白一向聰明的愛人今天腦袋怎麼變笨了。
“是呀,圈圈,你是不是累了。”夏候塵臉上有點擔心但心裡可開心著呢,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