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科來說就不是這樣了。
“不可能。”他喃喃自語道,看著我們的埋伏者,
竭盡全力抵抗著這個命令,
他的腿劇烈顫抖著,
已經彎了一半。
我可不想被一個愚蠢的暴徒挑釁。
而且,如果我們不是在一片廣闊平原的中央,
我可能會以不同的方式回應他的無禮。
但我們在一個顯眼的位置,
我不能暴露任何東西。
尤其是當可能有觀察者的時候……
相反,我模仿卡拉科,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盡力表現出我也受到了影響,
同時抑制住以同樣方式反擊的衝動。
這本來是一個放鬆的好方法……可惜我又發現了另外兩組觀察者,
一組很近,另一組很遠。
兩組人的出現證實了一件事。
我正在被監視。
為了什麼,我不知道,也不知道這些觀察者是否為同一個人工作。
不管怎樣,他們派來的觀察者比埋伏者多得多,
這表明他們是來評估我的能力,
而不是真的來對付我。
如果他們想看錶演,
我就給他們表演一場。
“你怎麼敢!你怎麼敢,竟敢命令我,你這個膽小的狗。”我回答道,
同時表現出更加劇烈的顫抖,
但我釋放出我的魅力去觸碰他,
用它來研究他下達命令的方式。
“我現在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在我羞辱你的主人時夾著尾巴逃跑的人。”
“我沒有主人!現在沒有了!”他喘著粗氣,
魅力的壓力變得更重了。
“跪下!”
這個命令更加強硬,
卡拉科儘管到目前為止一直表現出色地抵抗著這個命令,
但還是屈服了,
他的疲憊使他無法保持清醒的頭腦。
我也裝作要倒下的樣子,
但我的膝蓋沒有碰到地面,
仍然在裝作抵抗。
我本可以衝過去殺了他,
但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那樣只會讓觀察者看到我是多麼容易地就能抵抗魅力的力量。
這是一件危險的事情,不能暴露。
相反,我一邊抵抗一邊看著他的眼睛,
然後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就這樣,老頭。我不管他們想問你什麼。你死定了。”他咆哮著衝了過來,
舉起了匕首……在遠處,我看到兩組觀察者中的一組動了,
而另一組則繼續觀察——這讓我覺得他們是兩個獨立的團體,
或者至少第一組不知道第二組的存在,
但也可能只是他們意識到自己離得太遠,
無法干預。
那個男人的意圖是真的,但結果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
他一走近,我就揮舞起我的戟。
這不是一次特別好的揮舞,
戟在揮動時劇烈顫抖著,
但它仍然有足夠的力量砍下他的頭。
他本可以躲開,
但他對自己的勝利充滿信心,
甚至都沒有嘗試躲一下……直到他的頭飛了出去,
他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而那些暗中觀察的人早已走開。
“那……那是什麼?”卡拉科喘著粗氣,突然深吸了一口氣。
這時,我已經在用我的戟殺死那些出現的野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