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我剛才沒有花一大筆錢買它一樣。
“我們玩得不大。”他開始說道,
但他的語氣卻很大。
“每個籌碼只代表五十德尼卡。”他說道。
我看了看桌子,
發現他們在玩貝赫納牌,
牌和賭注都整整齊齊地擺在那裡。
考慮到每一局五個人中每個人至少要冒一德倫的風險,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我只是點了點頭。
但對於我扮演的這個角色來說,
這只是小錢。
“開始吧。”我說著,把兩個錢袋扔在旁邊的桌子上,拿了二十個籌碼,
相當於四德倫。
沒有人去檢查我的錢袋,
這表明我的計策成功了。
我漫不經心地玩著牌,一副無聊的樣子,但我還是贏了。
不出所料,五個玩家中沒有一個人希望這個極其富有的新來者這麼快就離開遊戲,
所以,他們默契地讓我贏了這一局。
他們都很聰明地認為我展示出來的錢只是我所能動用的一小部分……可惜他們大錯特錯了。
除了我在自己的小賭博生意上投資的錢和我埋起來的兩件武器之外,
這就是我所有的財富了。
第二局我又贏了一些,第三局情況變了,我的大部分利潤都沒了。
但三局就足以讓我看出這裡面的門道了。
五個人中有兩個是職業賭徒,他們想盡辦法作弊,但他們都不針對對方,
可能是約定好了平分贏來的錢。
不可否認,他們很厲害,他們的作弊手段也更加高明。
可惜我的眼睛太尖了,不會錯過他們做記號的牌,
也不會錯過他們偶爾在袖口的小動作。
另外三個人中,一個是無聊的商人,
他玩牌只是為了炫耀自己的財富,不在乎輸贏,
一個是某種戰士,他有所有賭徒的特徵,玩牌的時候很絕望,
還有第五個人,他一直在接收那個之前給酒保發訊號的人的訊號。
我猜他要麼是店主,要麼是經理。
是個聰明人,讓他的一個手下喬裝打扮後參加高賭注的遊戲,
這樣他就有機會按照自己的意願進行干預了。
“那麼,你來這兒有什麼事,費卡爾?”店主的手下在等其中一個騙子發牌的時候問道,
很明顯這個騙子這一局想大贏一筆。
“談生意。”我粗聲粗氣地回答道,
裝作不想談這個話題,
伸手去拿我的牌……然後趁機把牌換了一下位置。
作弊很容易,但我想做的事情更復雜。
我想以一種讓兩個老千互相指責的方式作弊……
“那麼,你需要幫忙做這個……生意嗎?”他問道。
我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甚至都沒回答。
我想接受他的提議,但表現得太急切會對我不利。
我要成為一個足夠誘人的誘餌,把大魚釣上來。
與此同時,遊戲繼續進行,令人驚訝的是……店主的手下在三局中贏了兩局,賺了一大筆錢。
桌子周圍的人都愣住了。
我不知道是那兩個老千更驚訝,
還是那個贏家更驚訝。
我露出一個毫無防備的受害者那種懶洋洋、和善的笑容。
“玩得不錯。你還不賴。”
又一局開始了,這一局沉默不語,
這一次那個僱傭兵贏了,而且贏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