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休假的飛行員也被召回,指揮官們揮舞著拳頭,示意這次行動的意義非凡,並且鄭重說明了扶桑飛行員的臉絕對不能丟,一定要找到對方的艦隊所在。
扶桑人都有武士道的精神,被長官當面的侮辱後,他們急於要把被侮辱的自尊找回來,充當這一發洩**的當然是y度人了。當飛機遮滿天空的時候,便是扶桑人最憤怒的怒火燒向大海的時候。
導彈在固定發射場以及移動發射架上都做好了發射準備,所有的精密儀器在響個不停,雷達站的技師們放棄了晚上做個好夢的奢華,從被子裡爬起來圍滿了儀器邊,幾乎在同一時刻,所有的軍事力量都關注到大海之上。人人都卯足勁,準備找到那幫該死的y度阿三然後把他們炸成稀巴爛。
在另外的軍事基地裡,華夏人的飛機也緊急升空,加入了這支搜尋大軍之中。天空中一千多架飛機滑過天空,這可能是二戰以後最大規模的一次空中作戰了,就算是上次和米國人也沒有動用這樣大兵團的飛機作戰。
就在飛機緊長的尋找y度人下落的時候,零正在緊張的聽著屬下關於戰鬥準備的彙報。他的眉頭緊皺,聽著耳邊雜亂但是有力的彙報,腦海裡拼命的計算自己的成功機率有多大。
他的艦隊已經航行了很遠,再有兩個小時就可以到達公海。那時候他可以站在甲班上向尾隨而來的扶桑飛機致意,謝謝他們歡送自己出國。哪怕再來一杯紅酒也無不可,他不但是一個鐵血軍人,也是一名會享受生活的貴族。
不過很可惜,對於數學知識非常擅長的他發現,自己的勝算只有區區的百分之一。這還是最好的預算方式,等到敵人鋪天蓋地的飛機和導彈打來的時候,那點唯一的百分之一竟然是他能順利的坐著逃生艇逃走。
但就是這百分之一的機會敵人會願意給他嗎?他不清楚,他只能閉上眼睛等待。只有命運的天平向他傾斜一點他才有可能逃生。
扶桑人在和時間賽跑,他卻是在和命運賽跑。如果跑不贏的話,他的命可能就剩下兩小時或許更少,他將葬身在這片大海里,最後成為某些動武口裡的食物。
他並不怕死,作為一個軍人,在第一天穿上軍服的那天他已經做好了戰死沙場的準備。他還記得自己親手殺掉的第一個人,驚恐的眼神他一輩子都不忘掉。
開始的時候他成天都做著噩夢,可是後來他慢慢習慣了,每當看到那樣驚恐的眼神時,他都感覺到自己其實很強大。別人在畏懼著自己的威嚴時,那種感覺太爽了。
可他卻已經預見到,當自己的最後一天來到時,他的眼神也會是那樣。就和自己殺掉的第一個人一樣,在乞求和痛苦中結束一生,最後甚至連一個送花的人也沒有。。
他慢慢的走出了指揮室,把忙碌的高階軍官們全都丟在了控制室裡。那裡實在是太吵了,吵的他腦子快要炸開。他需要安靜一下,安靜的等待希望或者末日的到來。
迎面撲來了陣陣狂風,鹹溼的海風裡夾雜著飛機噴射的尾氣和機油的味道,各種沸騰的人聲在甲班上喧囂。每一臺飛機發動機都在瘋狂的轟鳴,所有人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炮膛裡甚至能聽到金屬摩擦的聲音。
眼前是一幅更加凌亂的景象,就像是世界末日即將到來一樣,人人都在祈禱。零感覺快透不上氣了,難道就沒有一處地方可以讓將死的人哀悼一下嗎?
這裡混亂的像是個菜市場,就算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也表現出恐慌的模樣。是無邊無際的大海,他們將用槍炮對付的是中程導彈,誰不害怕。
零慢慢爬上了最高處,海風狂猛的掀起他的衣襬。他黑色的面孔和夜色完美的融合,沒有一絲罅隙。零慢慢的坐了下來,靜靜看著天空。他雙手合十,做為一個佛教徒,他做到了最後的虔誠,在漫天的飛機來臨前,他默默的開始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