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吃著最好的食物補充體力,一有了精神便興致勃勃地投入對財物和女人的分割與收藏之中。
當然,他們並沒有因此得意忘形,儘管知道逃走的牧民絕不可能這麼快找來援軍,他們還是把哨卡設到了遠在三十里之外的地方,確保一旦有敵軍接近,能夠立即脫身遠遁。
大俟斤蕭牧木華麗的氈帳已經換了主人,黑旋風正在外面一路走一路心疼地琢磨著究竟有多少財物沒辦法帶走,‘小飛將’張義則在帳中審訊著此地原本的主人蕭牧木。
“大箭頭兒,據我所知,你們的部落至少有七千控弦之士吧,怎麼全變成老弱婦孺了呀,人呢?莫不是都死光了?”
張義倚在柔軟的絲綢被褥上,膝上伏著一個衣衫不整、**妖嬈的女人。帳中很亂,被褥都沒疊起,大箭頭蕭牧木是在睡夢中驚醒,匆匆跑起來應戰的。張義膝上的這個女人是蕭牧木的一個愛妾,叫拓跋若冉,党項羌人,姿色很出眾的一個女人,如今卻成了張義膝上的一個玩物。
張義一邊向蕭牧木問話,一邊輕拍著那女人的圓臀。居然還打出了節點兒。楊帆隨意地坐在側廂一張几案上,仔細一聽,張義這貨拍的居然是《將軍令》。
蕭牧木用怨毒的目光瞪著張義,一言不發,張義嘿嘿一笑,滿不在乎地擺擺手道:“把他的兒子拖出去一個,宰嘍!”
“慢著!”
蕭牧木忍了忍怒氣,低聲下氣地道:“可汗下令。召各部勇士集結於薛延陀部。”
張義身形一探。問道:“大雪寒冬的,骨咄祿集結兵馬這是要幹什麼?”
蕭牧木道:“據說是得了唐人的重要情報,要發兵奪取唐人城池。擄奪他們的財帛婦人,這一次參戰各部,擄獲多少均歸本部所有。勿需上繳,所以……各部落都派了大隊人馬前去。”
“哦?”
張義直起腰來,捏著那美人的肥臀,佯作不在意地道:“聽說骨咄祿臥病在床?他居然還有心思攻打大唐,莫非生病是假的麼?”
蕭牧木忍氣吞聲地道:“大汗確實病了,現如今執掌兵權的是默啜葉護。”
張義嗯了一聲,繼續向他套問訊息,蕭牧木在人屋簷下,不敢不低頭。但是他知道的實在有限,已經再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訊息,張義向楊帆遞個眼色,道:“行了,把他們押出去,儘快把財貨裝好,這兒不是久耽之地。”
楊帆答應一聲。帶了幾個人押了蕭牧木一家人往外走,他們剛一出去,張義就對手下吩咐一聲:“去!帳外守著,若有人來,叫他等候片刻!”說罷伸手一撕膝上美人兒的衣衫。一陣裂帛聲起,粉彎玉股躍入眼簾。拓跋若冉驚呼一聲,張義便笑吟吟地撲了上去。
楊帆押著蕭牧木一家人出了大帳,往附近一處更形巨大的帳篷走去,那兒是蕭牧木平時聚眾議事的所在,非常寬敞,裡邊也沒有什麼傢什,如今部落中的一些管事首領及其家人全都關在這裡。
楊帆押著他們往回走時,鬍鬚被風吹著漸漸脫落下來,這鬍子脫落當然是他自己動的手腳,但是旁人無從知道。
楊帆的鬍鬚已經脫落了一半,還“渾然不覺”,大搖大擺地走在所有人前面,進了那頂關押權貴們的大帳,瞧瞧那些權貴,頤指氣使地道:“你們都好好地待在這兒,我們是‘小飛將’的人馬,只為求財,不為殺人,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就不會送了性命!”
帳中那些權貴一見他的鬍鬚脫落了一半,瞧著他的目光頓時有些怪異起來,一個小孩子驚訝地想喊,幸虧被他的母親發現,急忙把他往懷裡一攬,藏在大袖下的手便輕輕掩住了他的嘴巴。
楊帆吩咐完了,蕭牧木一家人也被押了進來,楊帆又大剌剌地往外走,這一轉身,沒有鬍鬚的半邊臉頓時映入了蕭牧木的眼簾,蕭牧木一俟看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