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人稍等,求取神喻還需要等一會。”內侍大臣輕蔑道:“對於預測結果,你覺得是大凶還是大吉”。先知助手感受到內侍大臣帶著威脅性口吻,不敢透露絲毫神喻啟示。結結巴巴說:“目前嗯目前”。轉身看了看先知,接著說道:“還是由先知來告訴大人吧”。退往先知身後不再言語。
內侍大臣望著先知,故意提高聲調說道:“國王有令,他的意志就是神的意願,如果沒有吉兆,就請你們…”,內侍大臣賣弄官腔有意停頓,用眼巡視神寺周圍一圈後,見眾人神情專注。又用很細很輕的聲音說道:“如是凶兆,陛下會請你們去陪伴真主。”話音很小但神寺內的每一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國王已明確告知,如果占卜結果出征不利,先知包括他們所有人,歸宿就是死亡。先知助手及徒弟們臉色大變,他們心理相當清楚預測結果。前兩次的卦像都是最危險的警告。
先知停止誦唸,抬頭看著內侍大臣說道:“真神迪加已給出告誡。非我所能亂言”。內侍大臣問道:“真神迪加發出了什麼告誡。”他們口中的“迪加”是東斯國至高無上的神,迪加是神靈的名字。在東斯人的宗教中只有迪加才是萬物之靈,他能拯救教民的靈魂,給虔誠信徒來世光明前景。國王普度提辛曾經無數次征戰,就是利用信徒對迪加真主無比信奉,打著傳播真神迪加的旗號,取得勝利。
這一次彷彿迪加真神不再庇佑國王,前兩次占卜全是兇卦。先知最後這次問卜像看見了可怕的事件,已經透支過度精力,他勉強講出:“血血…無盡的血水。”內侍大臣不想猜字迷遊戲,不耐煩問道:“是兇卦還是吉兆。”先知堅定說道:“兇,國王不可出…”。“兵”字還沒有說完。內侍大臣一刀刺進了先知的心臟,口中說道:“都是六十幾歲的人了,怎麼都很固執,固執你就去陪真主。”
先知助手嚇傻了,他知道國王很霸道,沒有想到國王身前的寵臣也敢如此跋扈。先知可代表著神的使者。內侍大臣把刀從先知身上抽出來,轉身看著先知助手,抬手指著他暗示道:“你是聰明人,你來告訴我預測結果。”先知助手看著內伺大臣指著自己發問,眼神中含有明顯不可違背的警告。先知助手迅速明白了內侍大人的意思。連忙說道:“先知最後的意思是國王出征必勝,必將凱旋而歸”。
5。乾坤獨斷
內侍大臣將預示勝利的權杖交給東斯國君主普度提辛,諂媚道:“陛下,神喻啟示征伐達斯巴國會取得大勝,達斯巴人必將臣服在你腳下。";東斯國王雖老但還不糊塗,心裡明白畢竟達巴期國是西大陸至臘西國之後唯一強國,比之當年臘西帝國還要強盛。想要征服達斯巴國不是一件容易事。疑慮道:";神喻真就預示我軍會取得大勝。";內伺大臣太清楚主子的性格,事情過於順利反而起疑心。
內侍大臣對於占卜結果如何回覆,殺死先知如何交代,事先想好了說詞。他告訴國王前兩次龜裂痕跡不明顯,才會令老先知做出錯誤判斷。經過老先知用自己鮮血祭祀神靈後,再次進行占卜。得到了神靈明確回應。從烏龜殼的裂紋上看,它預示著敵人會舉國投降。我軍會凱歌高奏。真神也會派出天使協助陛下奪取勝利。國王滿臉疑惑,不太確信問道:";真神會派來天使下凡。";內侍大臣肯定道:“先知就是因為得知天使即將下凡,因失血過多加上異常興奮而死。”國王驚訝道:“先知死了。”先知助手見機趕忙奏道:“陛下不必傷懷,老先知的離去是為了帝國更加強盛。他在遙遠天國祝福陛下成就帝國偉業。”
東斯國王看著這個年輕祭司覺得伶俐說話得體;很是喜歡說道:“就由你來接任先知管理神殿。";先知助手沒有想到如此容易的就當上先知,感慨馬屁拍好了,人生少奮鬥二十年。樂孜孜稱謝,口中唸叨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