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忘了。要送十倍的東西來,你方才說過,今天沒有搜到人。那就要賠我聽雨軒十倍的物品!”容綰說道。
楊孜墨聞言恨不得將自己打死,他剛才到底是為什麼要答應這個女人要賠付她十倍的東西?儘管他並不是賠不起。可他不想將自己的銀子送給容綰和孤濯用,這比割他的肉還要難受,可是答應了,就得作數,
“好!”他這會兒一點兒也不想在這裡呆了,今天就是為了來搜個人,就賠了犯人又銀子,真是倒黴,不過也就是他如今處處受制於這些人了,倘若他日讓他重新得會了權勢,他必定將孤濯和容綰碎屍萬段。
心裡這樣嘀咕了一會兒,楊孜墨才好受了許多,臉色鐵青的離開了聽雨軒,卻吩咐了士兵在聽雨軒附近把守,好像是還在等待機會,將傾城給救出去一樣。
容綰本來看見聽雨軒被楊孜墨弄的一片狼藉,心裡非常的不痛快,可這會兒楊孜墨非但要賠錢,還臉色十分難看,想必楊孜墨的心情比她還要糟糕吧,一想到這裡,她就不難過了,如果毀掉聽雨軒的東西能換來十倍的銀子,又能讓楊孜墨不開心,那他賺了!
於是,容綰的臉色此刻還算不錯,“你們都去收拾吧,明天等楊少將軍賠款咱們再買新的東西。”
說完,容綰就想要下去看看地牢裡究竟有什麼蹊蹺,竟然讓楊孜墨大費周章的都沒有找到傾城。
然而,胡來,玉珩一行人已經被放了進來。
胡來,和玉珩一行人,頭髮披散,衣衫襤褸,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都傷痕累累,想必這段日子他們吃了不少苦頭,被楊孜墨用了不少刑罰吧?
胡來,玉珩一行人,進來就對孤濯施禮,
以玉珩為首,“少主!”說完,他又對容綰施禮道,“少夫人!”
胡來以及一行將軍府的護衛至今都還是雲裡霧裡,但是瞧見玉珩這番舉動,也跟著道,“少主,少夫人!”
孤濯點點頭,神色不太愉快的說道,“辛苦你們了,讓你們受苦了!”
“應該的。”玉珩說道。
“快去療傷,然後好好休養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孤濯說道。
玉珩點頭,然後帶著一行人跟隨聽雨軒的護衛到旁院去療傷,洗漱,用膳,休息,睡覺了,他們這些人中有許多不是孤濯的親信,所以,孤濯不會將他們放進聽雨軒的內院。
等他們走後。
容綰就迫不及待的下到了地牢之中去,卻發現牢房中空空如也。
孤濯也跟隨她一起下來,見她納悶,就笑道,“人已經移走了!”
“你怎麼知道楊孜墨會來?”容綰詫異的問道。
“你忘了,我在楊孜墨身邊安排了人,他有什麼舉動,我都一清二楚,就在一個時辰前,我收到訊息以後,就讓人將傾城弄走了,只不過時間緊迫,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他剛才都跟媳婦兒商量成親的成事兒去了,哪裡還會記得有這麼個傾城,交代給僕從安排以後,就拋到腦後了。
“原來如此。”容綰點頭。
今天出了這麼一些事情,容綰的心情是起伏不定,這會兒卻是終於安定了下來,因如今非但將傾城抓來問了個清楚,還將胡來他們也給救了出來,雖然傾城背後到底是效忠於誰,或者說她背後除了楊孜墨,還有什麼靠山,還沒有查出來,但今天這個結果。已經是最好的了,只要他們的人沒有事,那就是萬幸中的萬幸。
容綰與孤濯從地牢裡出來的時候,這邊的涼亭,臨湖泊的院子都已經打掃好了,事實上這邊並沒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