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望被蘇玥這番話堵得啞口無言,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應,也只能板著一張臉。
此時,蘇老夫人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進來,她目光凌厲地掃過眾人,沉聲道:“都鬧成這樣,成何體統!”
眾人紛紛行禮,蘇玥也微微屈膝。
蘇老夫人看向蘇玥的眼神很是不滿,語氣中帶著幾分威嚴:“玥丫頭,此事尚未查明,莫要如此咄咄逼人,若雪是你爹的夫人自然是你的母親。”
蘇玥抬起頭,眼中滿是堅定:“祖母,孫女並非咄咄逼人。母親的嫁妝關乎孫女的一生,孫女不得不爭,只要父親和夫人把我母親的嫁妝找回來,我便認她!”
嫁妝可在她的空間,任他們愁到頭禿都找不到。
周若雪聽到蘇玥這話拳頭握緊心中暗恨,這死丫頭,不能再讓她留在蘇府了。
蘇老夫人看向周若雪,冷聲問道:“老大媳婦,這一庫房的嫁妝到底去哪了?”
蘇老夫人和蘇遠望心裡都是懷疑此事是周若雪做,因為也只有周若雪才有這個能力。
周若雪心中委屈不已,:“母親,兒媳真的不知啊。兒媳掌管後宅,一直兢兢業業,從未有過半點私心。這嫁妝莫名消失,兒媳也是受害者啊。”
周若雪這話說的也只是漂亮而已,大家都心知肚明,蘇家一直靠著李雨燕的莊子和店鋪的利潤過活。
而蘇遠望和蘇遠哲這兩個人的俸祿也只夠他們自己對外應酬。
蘇老夫人冷哼一聲:“你不知道?那這府中還有誰能有如此大的膽子和能耐?”
蘇玥在一旁冷眼看著周若雪表演,說道:“夫人,你這戲演得可真好。”
這死丫頭,居然嘲諷她是戲子。
周若雪狠狠地瞪了蘇玥一眼,說道:“蘇玥,你莫要血口噴人,我不是傻子,明知道交給我保管,我還監守自盜,這不是等把把柄親自送到你們手上嗎!”
蘇玥說道:“那是你利用這一點反其道而行。”
蘇老夫人和蘇遠望突然覺得蘇玥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於是對周若雪的懷疑又深了幾分。
“你!”周若雪胸腔裡有一股老血快壓制不住要噴出來了。
林嬤嬤見周若雪的臉色越發難看便站出來說道:“大姑娘,凡事得講究個證據,你無憑無據,怎能一口咬定此事就是夫人做的。”
楊嬤嬤見狀在蘇玥耳邊嘀咕了一會兒。
蘇玥聽完後冷笑道:“昨日我同夫人要嫁妝,夫人自稱自己沒有權利。
今日楊嬤嬤和鄭嬤嬤來庫房,在院裡守護衛卻說沒有夫人的手令不得入內,就是祖母的話都行不通?
夫人,你這又怎麼解釋呢?算了,如今你再怎麼解釋也只會說你自己做過。
祖母,父親,我不管是誰做的,反正誰保管的誰就得承擔這責任。
我還有我母親的嫁妝單子,我昨個核算了一下,估摸三十萬餘兩。
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我就給你們算個整,給我補夠三十萬兩,此事我就不追究,否則我一封書信告訴舅舅,你們看著辦吧。”
蘇遠望狠狠的閉上眼睛,他就知道會是這樣,可蘇府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蘇老夫人眉頭緊皺,說道:“三十萬兩?!這可不是小數目,玥兒,你莫要獅子大開口。”
蘇玥眼神堅定,回道:“祖母,孫女有沒有獅子大開口,待會孫女去抄一份嫁妝單子,祖母一查便知。
況且這是我母親的嫁妝,本就該屬於我,若不是看在親情的份上,我怎會如此讓步?”
周若雪此時咬牙切齒地說道:“蘇玥,你這是要逼死我們不成?你明知府上如今拿不出這麼龐大一筆錢來。”
蘇玥冷眼看著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