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忙把他推到一邊,發覺自己全身赤裸,下體又溼又粘,動一下還隱隱作痛,知道自己失貞了,不禁悲從中來,三十幾年苦守的貞潔就這樣失去了。轉頭一看,這男人竟是韋小寶!九難揮起一掌就向小寶劈去。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韋小寶翻了個身,變成後背朝上,九難一看,手掌就停了下來,原來韋小寶背上有十幾道紅印,一看就知是手指抓的。九難楞住了,“難道是我抓的?”看看自己的手,真的有血跡,剛才那瘋狂的一幕又重現在眼前。“唉,真是冤孽!”
九難忍著疼,下床洗靜下體,穿上衣服,用被子蓋住韋小寶赤裸的身體,一掐他的人中,韋小寶啊了一聲醒了過來。睜眼就看見九難面色如霜地盯著他,馬上把早已準備好的話說出來:“師太,你怎麼樣?啊,我怎麼沒穿衣服!”九難沉著臉問:“飯菜是你守著做的嗎?”“是啊,我一直守著,就是去撒了個尿。”九難見他說的粗俗,皺了皺眉,轉過身來,忽然發現滿是殘羹冷炙的桌上有一張紙,拿來一看,上書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可笑!可悲!可恥!”九難剛才只顧著穿衣,這下一看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沒哪個江湖人物愛用這樣的口氣呀。難道是哪個仇家?”思前想後也理不出什麼頭緒,可她萬萬沒想到是韋小寶隨便找了個大街上代寫書信的人寫的,她只道韋小寶不識字,也沒膽量幹這事。這全賴她剛被開苞,心神大亂,否則以她的智慧怎會發覺不了其中的問題。話說回來,韋小寶的計劃本也不是毫無漏洞,總算他運氣好,又碰上九難這無甚江湖經驗的尼姑,竟被他矇混了過去,也許這真的是冤孽吧。
九難心中滿是疑惑,也不多說,只讓小寶穿好衣服回房去。韋小寶如蒙大赦,飛快地逃回房間,回想起剛才的滋味“真他媽的爽,只可惜沒下次了。”
經過了這事,九難什麼興致都沒了,帶著韋小寶整日趕路。一路上二人也不談那日的情景,只是九難彷彿在躲避小寶,幹什麼都儘量一個人,小寶倒也乖巧,得便宜的反正是他。很快,二人就來到了京城,九難去拜祭了崇禎,小寶也終於知道她的身份,心中更是高興:“沒想到我韋小寶還當了大明朝的駙額。”但臉上卻裝作一片悲哀,陪著哭了一場,九難也覺得他每那麼可惡,“那晚也不怪他,一切都是冤孽。”
二人找了陶紅英,又見到了阿珂,九難收小寶為徒(也許想以次來忘記那個夜晚)三人一路南下。(具體請參看金庸《鹿鼎記》)這一日到了江西境內,阿珂居然和鄭克爽跑了,韋小寶又氣又急,九難倒沒什麼。反正也沒事可做,兩人就在南昌城住了下來,平日裡很少說話,倒也相安無事。
轉眼間到了七月,天氣漸熱。一日晚飯後,九難叫小寶到她房裡去,小寶一進房門,見九難陰沉著臉,心知不好,但只有硬著頭皮來到九難座前。九難嘆了口氣,說道:“小寶,師父和你商量個事…唉…在直隸時我們中迷|藥的那晚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麼?”
小寶慌了神,以為九難知道是他設計的,忙跪下來,流著淚(和劉備一樣說哭就哭)說:“師父恕罪,小寶不是有心的!”
九難見狀更是難過,斷斷續續地說:“阿彌陀佛!師父知道不怪你,可…師父…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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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嚇得韋小寶不住地磕頭“小寶該死!小寶該死!”
好一會兒九難才說:“小寶,師父不怪你,只是和你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師父是想要這孩子嗎?”
“唉,我考慮了很久,雖說是冤孽,我也可以用內功把孩子打掉,可他終究是一條小生命啊,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怎可殺生呢?阿彌陀佛!”
“那師父打算把孩子生下來嗎?”
“為師…啊…不,我們不能再師徒相稱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