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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丫頭是自己看著長大的,那眼界不是一般的高。不然也不會到了現在還是獨身一個人,如果再不嫁出去,那可就要變成名符其實的‘剩女鬥士’了。
好容易看上了一個,結果對方的年紀也太大了一點兒。
要是自己也是‘白頭佬’‘白頭佬’的一通叫,雖然她表面上不說,但是指不定,心裡面得有多難受的。
勞爾看了克勞迪婭,見她面色不變,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他說把小白打扮的漂亮一點兒,指不定那小流氓一高興,就會多幹活的。”
克勞迪婭不由滯了一下,心中暗歎:真是什麼人養什麼鳥,這個小白也是被他給慣出了一身的毛病。又懶,又饞,貪財……她突然想起剛才那一隻受了驚嚇的老虎,然後又補了一句:而且還喜歡惡作劇,為非作歹的。我也是幹了好多年了,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難伺候的~!
她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對了,那個白頭佬呢?我怎麼還沒有看到他?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是到處胡亂跑。奶奶的,你等著瞧,回頭我就扣光那混蛋所有的分紅。”
克勞迪婭一邊怒氣衝衝地說著,一邊轉過了頭來,四下亂看,但是那明亮的秀眸當中光芒閃爍,卻怎麼也掩飾不住其中的焦慮和擔憂。
此時,小白已經來到了臺上。
羅嚴塔爾王子蹺著二郎腿,端著一杯紅酒,正輕啜著,猛然間看到有一隻全身上下穿的花裡胡哨的小象上場,不由得怔了一下,心中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隱隱感到好像自己以前見過這隻奇怪的動物。緊接著,那隻動物的形像就和某一個長的白白胖胖,一臉無賴的小死胖子混在了一起。
羅嚴塔爾眼中的光芒頓時大盛,緊緊地盯著了小白。
但是隨即,他卻是失笑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這也太不可能了。那隻小象可是一個純白色的,而這一個卻是灰色的。而且那身上那一身花裡胡哨的裝束,看上去也著實是太過顯眼和難看了。
更別說,這世界上的小象好像全都是長的一個模樣,總不能自己看到一個,就以為是那隻小死胖子身邊的小象吧?
自己這也著實是太過神經過敏了~!
隨即,將酒杯一放,端坐起來,看著臺上的表演。
此時,小白卻已經極為老練地揮舞著鞭子,對著從另一邊走上去的那名光頭大漢一陣的恫嚇,逼著那人去跳火圈,鑽刀山。種種的表演滑稽之極。
但是在那略有些黑暗的臺下,那一排排鎧甲鮮明的騎兵們一個個卻仍然全都坐的筆直,面無表情。充滿著肅殺之氣,看上去頗有些陰沉的味道。
從臺上望下去,他們全都是如同木偶殭屍一般。
小白偷偷地看了幾眼,饒是它一向是膽大包天,但是卻也忍不住心裡有些發毛:這些都是什麼人啊?一個個兩眼空洞無神,一動不動的。
小白當即也是加快了表演,欺負起那個大漢也沒有以前那麼起勁,只想著快表演完,然後趕緊下臺。
就在此時,就聽到從遠處傳來了一聲奇怪的聲響。好像是某種東西撕裂了空氣,快速地劃過了天空。
緊接著,‘轟隆’一聲巨大爆炸聲響起。
眾人就感到腳下的地面也是不住地顫動了起來。桌子上放的東西也是發出得得得的聲響,不住地搖動。
許多人都是不及防備,站立不穩,差一點兒就坐倒在地。
眾人不由得面面相覷。
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還沒有等他們回過了神來,在下一秒鐘,就聽到外面有一個嬌媚動聽,如同銀玲一般的聲音已經迴盪在了整座城市的上空。
那聲音高聲叫道:“裡面的人聽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