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必須得管,還必須得要管好。那個戰爭堡壘,無論如何他也必須得要找到。
理由很簡單,萬一洛林眾人真的利用那個戰爭堡壘突圍,那該怎麼辦?
洛林在暗,他在明。洛林搞什麼陰謀詭計,他也不可能知道。而且不能去賭,更不能去胡亂猜測,只能夠被動地見招拆招。
就像是一個人逃跑另一個人追一樣。
逃的人,儘可以選擇四面八方,任何的方向,而追的人,卻只能有一個方向跟在那個逃跑的人屁股後面,埋頭猛追。
如果他能提前知道了對方的方向,然後超了過去,在某一個地方等著,說不定對方就已經轉到了另一個方向上。
結果追的人出力不討好,累的像條狗不說,而且兩人之間的距離也拉得更遠。
大祭司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他必須得要找到了那個戰爭堡壘,然後才能確定下一步的行動。
而且,亡靈法師們雖然精於魔法研究,但是在指揮做戰,勾心鬥角方面,也還有一個天然的劣勢。
他們全都法師,腦子極其的硬化。招喚一個亡靈,玩玩骷髏,配配毒藥什麼的還行,但是硬要他們根據情報,形勢,做出判斷和準確的預測。卻也極是為難。
這就像是讓一個科學家當將軍指揮士兵做戰一樣,哪怕他是做原子彈的。但是在這方面卻也和一個餵雞的老奶奶差不了多少。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縱然以大祭司那麼強大高深的法力,結果最終,卻還是被人族聯軍給攆的像只兔子一樣。
所謂的‘水無常形,兵無常態’就是這樣,從來沒有固定的方式和方法,而是根據敵人的行動而做出相應的改變。
馬車沿著大道,繼續飛快地向前馳去。
眾人一直狂奔出了一百多里,這才停了下來。饒是冬天寒冷,但是那兩匹拉車的馬兒卻仍然累的全身是汗,騰騰地往外冒著熱汗,身上的肌肉也是一個勁兒地打著顫。
薇拉當即看了,頗是有些心痛,這兩匹馬回頭也是能夠賣不少的錢的。萬一累壞了,可就不值錢了。
這也虧的是在閃族,不是洛林堡,沒有長工,否則的話,這丫頭一定也是像一個合格的地主婆一樣,會讓長工們先頂上去,讓這兩匹大牲口好好地歇上一歇。
洛林眾人也是推了車門,從上面走了下來。在路邊活動著腿腳。
這馬車是月華城的那幫官兵們胡亂找來的,質量極其的不好,也沒有一個減震裝置。而眾人為了趕路,也是一路的狂奔。
因此上,這一路下來,一個個全都顛的不輕。虧的小白身上肉厚,到了後來,幾個女人全都坐在它肥胖的身上,這才略略舒服了一些,然後咬著牙堅持了下來。
洛林走下了車來,卻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去活動腿腳,而是認真地檢查了一下車體、車軸畢竟他是帶頭人,更是一家之主,這些活兒全都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
他看了一下,發現那車軸有不少地方全都是有了裂痕。如果再繼續狂奔的話,最多再走一百里地,那車軸絕對是要斷掉的。
看到這裡,他不禁頗有些擔憂。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而且天氣還這麼寒冷,車子一旦趴了窩,可就是極為難辦的。
眾人略略休息了一會兒,然後這才又重新上路。
只是這一次,因為身後沒有了追兵,將車速放緩了許多,但是那車軸卻因為磨擦過度,缺少油脂的潤滑,開始發出聲響,開始聲音還比較低,但是隨即卻是越來越高,極其的尖厲刺耳。
但是大家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是咬著牙齒,強自忍著。倒是小白那個吃貨,因為沒有人再坐在它的身上,舒服了許多,大耳朵使勁地往臉上一貼,蒙的緊緊的,然後呼呼地進入到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