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
剛剛自己還是太大意了,不然一個聖騎士怎麼也不可能讓一個嬌滴滴的妙齡少女給近了身,而且還拿一把匕首架在脖子上,這要是傳出去,聖騎士的臉可就要被自己給丟盡了。
在那燃燒著火折所散發出來的桔紅色火光之下,洛林看到克勞迪婭的眼神由一開始的鋒利,緩緩變化成了驚奇,然後略略有了一些羞澀,但隨即又有一些惱怒。
她皺了皺眉頭,沉聲道:“怎麼是你?”
洛林聽了,不禁又是一聲嘆息,然後道:“怎麼不是我?不然的話……”
他頓了一下,然後這才說道:“你以為應該是誰?難道說應該是今天看到的那位什麼什麼暗爵?”
克勞迪婭立時一滯。這才發覺剛剛自己的話中有些語病,當即氣惱地一跺腳,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洛林翻了翻白眼,看著天花板,道:“你剛才就是那麼問的,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克勞迪婭氣的兩眼直冒火,銀牙都有些發癢了。很想要找什麼東西,狠狠地咬上一口。
她不由得眯起了秀眸,上下打量了洛林一下。
洛林敏銳地捕捉到她眼中的寒光,當即飛快地道:“我知道你很想要咬我一口,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愛不夠了用腳踹。”
克勞迪婭一時氣結,但是卻又感到洛林的話極為新奇,不由得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洛林接著說道:““所以,你就是咬我一口,這也沒有什麼。但是……“他看著克勞迪婭的眼神。頓了一下,然後很認真地說道:“但是別的人都誇我,說我這個人壞的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果你咬完了,回頭吃壞了肚子,可不要怪我……”
克勞迪婭一僵,俏臉微微地抽搐了一下,差一點兒沒有笑出來。看著洛林一臉大義凜然的模樣,不由得心中一鬆。剛要將那匕首拿開,但是緊接著,卻又是心中一動:“不對啊,這裡是我的房間啊~!他無緣無故地跑進來幹什麼?“想到這裡,她看著洛林,不禁又是恨的牙根發癢:差一點兒就被這個混蛋給矇混了過去~!
她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平靜了下來。然後道:“我剛才的意思是,你跑到我的車廂裡面幹什麼?”
洛林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道:“就算不論咱們之間的關係,但是好歹我也是你的債主啊。就算不是你的債主,好歹我們家小白今天也是幫著你賺了不少的錢……“克勞迪婭聽了,頓時又是一陣火大,嬌聲嗔道:“什麼幫我賺錢?狗屁的幫我賺錢。那些觀眾們扔的金幣銀幣全都被它給撿跑了,光剩下一地的銅板。劃拉到一堆,還不夠愛迪……”
她看洛林一頭的霧水,當即沒好氣地補充道:“就是小白扔飛刀的時候,那個當靶子的漢子。”
說到這裡,她不禁露出了慶幸的神色,道:“虧的我叫的及時,但就是這樣,小白一刀飛過去,差一點兒就把他的……他的那裡給割掉了……“說完之後,卻也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這才止住了笑聲,這才發覺,自己剛剛笑的好像不太是時候。頗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嘴角,氣惱地接著道:“別跟我提那些錢,那些錢還不夠給愛迪看病呢~!”
洛林不禁一陣的無語。
克勞迪婭這才發覺,自己又被洛林的話給帶到了溝裡了。好像一碰到他,自己就變的腦子有些不夠用,白痴了許多。每每都是要被他的話給引的岔開話題。
她不禁又是氣惱了起來,沉聲道:“別再給我扯其他的,說,你到我的車廂裡面來幹什麼?”
“睡覺啊~!”洛林理所當然地道。
這‘睡覺’兩個字,很容易引起誤解。
在很多的時候,不光是指睡覺,而且還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