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安穩地賺兩個錢,偶爾調戲一村裡的二妞三丫,好一點兒的,再潛規幾個二奶小三什麼的。
而現在,一眨眼的工夫,就要全沒了。
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爺孃老子,老婆兒子。全都張著嘴,等著飯下鍋呢~!
那些沒心沒肺的,也只能是過一天是一天的胡混,而那些有心的,愁的幾乎頭髮都快要掉光了。
而現在……現在哈杜將軍醒了~!
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啊~!
只要有哈杜將軍在,什麼南方內亂啊,老和部隊了,這些問題,全都不再是什麼問題了。
至於說前不久那一場敗仗……奶奶的,居然敢汙衊抹黑偉大的哈杜將軍,丫的是不是那隻母狼派來,打入我們內部,蓄意想要破壞我們南方大好局面的奸細?
信不信,我們這些眼睛雪亮的人民群眾,用踩了狗屎的鞋底抽死你~!
那些士兵們一邊低聲議論著,偶爾偷眼看著那些騎士,一個個目光中充滿了激動,就像是幼兒園的小朋友看到年青漂亮的女老師一樣。
那值班的軍官此時臉上也沒了剛才的怒容,而是陪著笑臉,道:“各位大人辛苦了。外面雨大,不如下馬,到房裡來避避雨?”
為首的騎士冷哼了一聲,道:“我們是有緊急軍務。耽誤了,像你這樣的狗頭,十七八顆加一起也不夠砍的。快去叫你家大人出來~!”
‘這幫不識好歹的狗東西~!’那值班軍官心中暗罵了一聲,但是表面上卻仍然陪著笑,連聲道:“是,是,我們這就去通報。”
說著,向著旁邊的一名士兵使了一個眼色。
那士兵當即一轉身,向著後院跑去。
此時,暴雨依然在下,那一眾騎士們沉默地端坐在馬上,任由雨水的澆淋,卻一動不動。
那值班的軍官看了,不由心中發毛:這些人是不是真的有病啊?騎著馬堵在前院。尤其是那些騎士們臉上那漠然的表情,怎麼看怎麼覺的,��幕擰�
想到這裡,他心隱隱生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由於這些騎士們並不下馬,因此上,那些士兵們也沒有辦法離開。他們好像也覺察到情況不對,漸漸停下了議論。
院中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天地間只餘下‘嘩嘩’的雨聲。
那寂靜是如此的詭異,以至於讓人的喉嚨有些發癢。
那軍官乾咳了一聲,試圖打破那種古怪的氣氛,陪著笑臉,道:“這位老爺,不知道,哈杜將軍大人他老人家的身體現在可好啊?
小人祖上流傳下來一個傳說中的補血大瓶,雖然效果上比不上飛鷹集團那個可以讓人原地滿狀態復活的‘信春哥’牌回覆劑,但是卻也可以瞬間就全血滿藍。
要是大人沒好全的話,小人願意拿出來,讓大人好好地……”
不等他把話說完,那騎士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是識破了他的想法一樣,然後打斷了他的話,陰陽怪氣地道:“看不出來,你還懂魔法?”
那軍官怔了一下,仍然陪著笑,道:“不是,我有一表哥,人家是魔法師。所以我也知道一點兒。”
那騎士冷哼了一聲,擺了擺手,道:“現在大人現在身體好著呢。不用你們這些人瞎亂操心。過兩天說不定還會親自到這裡來,檢閱三軍呢。”
“是,是。是……”那軍官發現自己套不出話來,只能是乾笑了兩聲,遮掩了過去。
就在此時,就聽後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
來了~!
在場的眾人全都精神一振,向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名身材粗壯的大漢在幾名侍衛的陪伴之下,正急匆匆地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