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矛盾,對我們來說就是機會。”
拉赫特道:“但是我們不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那個妖婦身上。”
中年人哂笑一聲,道:“當然不會。萬事只能靠我們自己。”
“他們開出了那些條件?”拉赫特問道。
“嗯……”中年人想了想,道:“咱們南方軍所有的軍隊併入他們的新軍中,交出所有的地盤,看管好地方的貴族和官員,在妖婦接管前協助北方佬穩定秩序。
然後咱們可以帶著自己的財產自由的離開阿爾摩哈德。”
拉赫特冷笑一聲,道:“這等於把整個南方洗得白白淨淨的,端到北方佬的餐桌上供他們享用,而他們甚至不用出一份的力氣。”
中年人一聳肩,道:“你還有其他辦法嗎?這已經是我能爭取到的最優厚條件了。
洛林那小子的名聲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打下去,維和部隊一過,整個南方的菁華可就全裝洛林那傢伙兜裡的,北方佬不願意看到這個結局,所有我們才有機會,不然就連那個妖婦也不會放過我們。”
拉赫特嘆了口氣,道:“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又要變成窮光蛋了。”
中年人扔下酒杯,伸了個攔腰,道:“活著,就有機會,拉赫特,復興的種子已經灑下了,我們需要忍耐,直到它再次成長。
這幾天你別出去鬼混,老是在這裡待著。”
拉赫特笑道:“放心吧,舅舅,我那都不去,我還害怕在大街上會被安赫爾的殺手給幹掉哪。”
說著,拉赫特仰頭一陣狂笑。那笑聲既絕望,又有些悲傷。
如果有可能,他也不願意和北方佬談判,但是現在哈杜倒下了,掌權的是安赫爾。
原本在這個需要兄弟同心,共度難關的時刻,對方卻為了那個位置,很高興先來一場兄弟相殘的人倫悲劇。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而他為了保命,身為堂堂百戰名將哈杜將軍的兒子,也不得不向著曾經的敵人屈膝,這也是另一種的諷刺。
中年人無奈的搖搖頭,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普里斯卡城頭上飄揚著維和部隊的大旗。
戰爭的痕跡依然醒目的存在。
被跑回摧毀的城牆就那麼散亂的倒在地上,一大群被俘虜的南方軍士兵正在奮力的清理。
旁邊監督的新軍士兵揮舞著鞭子,棍棒,肆無忌憚的教訓那些南方軍俘虜。
因為沒有過多的往城裡開炮,普里斯卡小城內的建築大部分得意保留,在野地裡風吹日曬雨淋了一個月的洛林,終於可以住到寬敞乾淨的房子裡了。
對洛林和薇拉來說,這簡直太幸福了。
普里斯卡城不大,城中常住人口一萬多人,但是卻相當富裕,就拿洛林住的酒店來說,看標準應該是四星級的。
至於城主府,雖然比這裡更漂亮,但是已經被圍城的時候,在新軍炮兵曲射炮火的重點照顧之下,已經被夷為了平地。
普里斯卡城內的居民在北方軍和南方軍混戰的時候,就早已經逃走了。
現在整座城市完完全全的一座兵營。
這家叫平安的酒店,現在成了洛林的指揮部。進進出出的都是維和部隊的軍人。
洛林站在酒店的房頂,頭頂著遮陽傘俯瞰跟前的扎米比亞河。
在扎米比亞河寬闊的河面上,三道浮橋正在緊張的搭建。
維和部隊計程車兵們,在保安軍工程技術人員的指揮下,將木船一個個用鐵鏈串聯起來,然後在上面鋪上木板。
施工進度最快的一座浮橋,橋面的長度已經超過河面的一半。
“再有兩天的時間,第一座浮橋就可以搶通了。實驗證明,中間浮橋可以透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