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錢都忙不過來,哪有那個米國時間去管那些破事?
相應的,現在這些位部隊長官們也是隻管著自己的門前雪,再加上所處的位置不同,根本沒有洛林和儒略那樣統攬全域性,因此上,他們自然不知道,現在維和部隊內部遇到大問題。
教廷那幫大主教們則根本不懂演習是什麼意思,這些人根本沒有任何一點的軍事經驗。
他們只是想當然的認為所謂演習,是模擬作戰,大家按照戰場上可能出現的情況排練一遍。
當然,更多的就是,跟每年秋天的時候,騎著馬出去,拿個弓箭長槍什麼的,搶……呃……收,收老百姓們的糧食差不多。
因此上,這些大主教們對此無可無不可:那演習就演習唄,演演也好,正好讓茹曼人見識一下教廷護殿騎士們的厲害。
這些位草包主教們對他們帶來的教廷護殿騎士們的信心可是很足了。
為了儘可能地在新晉教宗陛下面前表現一把,將來好爬上更高的位置,很多人帶來的還是自己手下能打的精銳。
那些騎士們平時下鄉搶老百姓們的糧食的時候,很是驍勇。穿著鎧甲騎著馬,一個人都能揍爬下小半個村兒的老頭兒老太太。純粹從單兵素質來講,也許真的比普通士兵們厲害。
不過,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部分率領教廷軍團的,是有經驗的老將軍們。
教廷遍佈各地的分舵堂口當中,也有些大主教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能吃幾碗的乾飯,或者有其他的原因,不願意帶兵的。就委託他們帶領那些部隊。
此時,這些人心裡同樣感到了疑惑不解。
不過,不管他們願意或者不願意。他們全都清楚地知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而不是維護正義。
因此上,既然總司令頒佈了命令,他們只有執行的義務,沒有質疑的權力。
洛林看在座的眾人全都沒有反對,當即揮了揮手,讓參謀部的人搬出一張有整整一面牆那麼大的阿爾摩哈德地圖。
這張精細的地圖上,已經用各色的小旗標註了各個軍團的位置,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洛林走到地圖前,用手中的指揮棒,點指著地圖上的標記,沉聲道:“先生們,本次演習完全貼近實戰,是一次實兵實彈的對抗性演習。要求你們全裝全員,攜帶全部物資和輜重。
你們就把它當作打仗。演習的成績和結果,將作為評定你們功勳的重要依據。參謀部有一套完整的,絕對公正、公平、公開的公會積分……呸呸呸,一套軍事積分評定體系。絕對杜絕暗箱操作。
每位軍團長和每個軍團,原始積分各十二分。做的好加分,做不好扣分。
演習結束後,積分最低的二十個軍團長將會降薪降職留用,以觀後效。而積分高的,在軍需排程方面具有優先權,而戰利品分配方面佔有相應更高的分配比例,甚至可以用相應的積分直接換取佔利品……”
聽明白了沒有?”
一聽扯到了功勳,還要搞末位淘汰,這些軍團長們瞬間來了精神,不重視不行啊,事關自己的官位和前途。
為什麼大家削尖了腦袋,甚至不惜降級都要混進維和部隊,遠征徵阿爾摩哈德,推平哈杜,還不是因為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刷聲望的好機會。
只要在自己的履歷上,重重的添上這麼一筆,到升值提拔的時候,都能大大的加上幾分。
就算不能升官,最起碼也能混個加一級待遇退休。
看洛林將末位淘汰都搬出來,他們心裡都清楚這次看來是玩真的了。不是以往過家家做遊戲。
“也好,那就來吧。”眾人心中都是這樣的想法,功名只在馬上取,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沒有戰鬥意志,他們也混不到軍團長這一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