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賽博也跟著點點頭,道:“是啊,大人,我們又回來了。”
桑多斯大主教心中百般滋味一起湧上來,最後嘆了口氣,搖搖頭笑道:“記得第一次進城的時候,我還以為戰爭就像我們打獵一樣容易,現在……”
就在桑多斯大主教正無限感懷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大喊,道:“我靠,你走不走,不走別當路。”
桑多斯大主教一回頭,幾個士兵正雙手抱胸,一臉不耐煩的表情看著他們。
賽博臉一板,不滿的道:“怎麼說話那?”
桑多斯大主教一擺手,道:“算了,是我們不對。”
說著腳跟一磕馬腹,往前走去。
身後計程車兵嘿嘿一笑,道:“這就對了,教廷的笨蛋要是都想這個傢伙一樣明白就好了。”
旁邊的路過的幾個教廷計程車兵不願意了,一捏拳頭,瞪著他們喝道:“孫子們,你說誰笨蛋?”
“就罵你了,怎麼著吧。”
“靠,弟兄們,給我把他揍的連他媽都不認識。”
“上啊~!”
在眨眼的功夫,兩幫士兵圍著桑多斯大主教他們大打出手。
旁邊迅速圍了一大群旁觀的人,有本地的老百姓,但更多的是維和部隊的軍人,他們紛紛為自己的同事打氣叫好。
一時間棍棒飛舞,木桶菜葉齊飛,好不熱鬧。
這時不遠的突然傳來一陣尖利的哨聲,圍觀的人大喊一聲:“憲兵來了~!”
正在打架的兩幫人慌忙分開,然後一頭扎進人群裡,向周圍逃去。
騎在馬上的憲兵們大吼:“讓開,讓開。”
圍觀的人群卻越擠越密,死死的堵在憲兵們的路上,讓他們一步都走不了。
桑多斯大主教在旁邊看的會心一笑,跟著手下演習一個多月,桑多斯大主教明白了很多事情。
總部嚴令禁止鬥毆,抓到了要就要關五天金幣,罰兩個月軍餉,但是維和部隊計程車兵們該打還是照打,只要不被憲兵們抓到就行了。
在這裡憲兵是大家共同的敵人,熱心的圍觀群眾也很樂意為他們創造逃跑的機會,反正也是互相幫助。
桑多斯大主教的笑容還沒落,憲兵隊驅散了人群,衝到桑多斯大主教跟前,為首的隊長一甩馬鞭,喝道:“聚眾鬥毆,你那部分的?跟我回憲兵總部一趟。”
桑多斯大主教先是一怔,然後擺擺手道:“這位大人,不是我。”
憲兵隊長不耐煩的一擺手,然後掏出一個小本,問道:“別廢話,我都看見了,那個軍團的,職務,姓名。”
桑多斯大主教苦笑一聲,道:“拉姆,桑多斯,梵蒂諾第四軍團軍團長。”
憲兵隊長聞言一怔,看著大主教道:“原來你就是鼎鼎大名的桑多斯。”
桑多斯大主教愣住了,心道我現在難道很出名嗎?
“好小子,”憲兵隊長一拍小本,怒視著桑多斯大主教,道:“害我輸了一整年的軍餉,今天可算犯到我手裡了。”
桑多斯大主教被弄的哭笑不得,心道:你壓我會逃跑還有理了。
然後道:“我是回來述職的。”
“述職?”憲兵隊長一皺眉,道:“聚眾鬥毆你還有理了,先去給我交了罰金再說。”
一聽眼前這位就是桑多斯大主教,周圍的軍人百姓全都停了下來,圍著桑多斯大主教指指點點。
“這孫子就是那個桑多斯啊。”
“呸,晦氣,見了他今天還得輸錢。”
“害我輸了好幾個金幣。”
見周圍人像是看猴一樣看著自己,嘴裡還都沒什麼好話,桑多斯大主教也不欲多呆,對憲兵隊長擺擺手,道:“好,走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