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皇后先是點點頭,然後又緩緩搖了搖頭,道:“我剛才讓人上街看了看,他們說現在在很多酒館,旅店都能看到這種東西,這說明什麼?”
希爾梅莉亞心裡暗歎一聲,暗道,這說明這種說法有一定的群眾基礎。
不過這話她當然不能說出來,希爾梅莉亞拍拍伊莎貝拉皇后的手,道:“別擔心,老百姓總是很容易被煽動,被愚弄的,只要我們針鋒相對的把事情說清楚,人民是會明白真相的。”
伊莎貝拉皇后苦笑一聲,道:“但願吧,自從我親政以來,一直兢兢業業,我自問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讓老百姓過的更好,讓這個國家變得更好。可為什麼他們總是不理解我……”
希爾梅莉亞柔聲道:“他們最終會明白的。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堅持下去。想這種手段……”
希爾梅莉亞抖抖手裡的佈告,道:“只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走吧,我們去看看洛林有什麼想法,對付這種事情,他是最有辦法的。”
兩人來到了指揮部,剛一進門,還沒有和洛林聊上幾句。
旁邊儒略大公聽說伊莎貝拉皇后被人刷大字報欺負了,第一時間趕過來安慰伊莎貝拉皇后,果斷的說道:“等我抓住了哈杜,一定讓他把這個給吃下去。”
不過這時伊莎貝拉皇后已經恢復了儀態萬方的皇后風采,絲毫看不錯這份檄文對她有任何不好的影響,皇后優雅的笑了笑,道:“像這種栽贓陷害的東西,我以前見的太多了,不用理會他們就行了。”
儒略大公一拍手,贊同道:“伊莎說的太對了,洛林,現在情況怎麼樣?”
洛林撇撇嘴,心裡暗道:伊莎~!叫得這麼親熱也改變不了身為一個怪叔叔的事實。
伊莎貝拉皇后矜持的笑了笑,悄悄的往外挪了一點。
看著這個小動作,洛林在心裡暗樂,然後正色道:“情況很嚴重,根據下面各軍團傳回來的訊息看,各地均有發現,哈杜已經把這個佈告貼遍了阿爾摩哈德。”
儒略大公皺皺眉,道:“以前怎麼就沒人發現?”
洛林一攤手,道:“士兵們不懂這種,就算看到了也不會把這個當回事,再說演習正是緊要階段,要不是第四軍團的桑多斯偶爾發現,估計到演習結束還是不會有人發覺。”
希爾梅莉亞驚訝的道:“是那個拉姆,桑多斯發現的?”
洛林點點頭,道:“他還把發這個佈告回來的電報員給打了一頓。
希爾梅莉亞一怔,哭笑不得的道:“這個傢伙怎麼老是亂來。”
儒略大公思索了下,道:“洛林,你認為我們該怎麼應對?置之不理的話,對我們不是好事。”
“別急,”洛林擺擺手,道:“憲兵隊剛才回報說,他們收到線報,抓住一個在城裡貼布告的傢伙。我讓他們把人提過來,先審審看。”
少頃,一對憲兵將一個流裡流氣的阿爾摩哈德人押到了指揮部憲兵隊的審問室當中。
希爾梅莉亞和伊莎貝拉皇后自然不會出現在這裡,儒略大公對這個也不感興趣,用大公自己的話說,他老人家正忙著安慰伊莎貝拉皇后受傷的心靈。
所以這種髒活累活只能洛林自己來了。
眼前這個傢伙一看就是個標準的小流氓,衣衫不整,好像永遠也不會把衣服穿整齊,一雙賊亮的小眼睛在眼眶裡骨碌碌亂轉,從進了門開始就四處亂飄。
負責審訊的憲兵隊長不悅的對手下使了個眼色,他們的大老闆正坐在一邊看著,難得一個在領導親臨的機會,這位憲兵隊長當然要好好表現。
兩邊的憲兵想拎小雞一樣把那人給拎起來,用力的按在憲兵隊長桌子對面的鐵椅上。
憲兵隊長看了洛林一眼,首先請示一下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