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是,是,我該死,我該死。”
傑弗裡卻已經轉頭向著安德魯斯叫道:“安魯叔……安德魯大人,救我啊。這幫死丘八無法無天,他們對我栽贓陷害,而且還大刑逼供。您一定不能放過他們啊~!
安德魯斯看到這裡,急忙上前一步,然後伸手從旁邊一名巡查手中拿過了一個寬大的披風,道:“好了,有我在這裡,沒事了,咱們回去。你放心,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說著,抬起頭來,瞪圓了眼睛,惡狠狠地掃視了在場的眾人一眼。
然後,扶著傑弗裡就要轉身離開。
拉沃在主審臺上坐了半天,見安德魯斯當他完全如同不存在一樣,此時終於按耐不住了,訕訕然地道:“安德魯斯大人,您這是幹什麼?我們現在這裡正審案子呢。”
安德魯斯冷哼了一聲,輕蔑地一揚自己肥胖的下巴,道:“你審個屁案子。一個小小的軍法官,還不放在我的眼裡。滾一邊去。”
拉沃見他當著禁衛軍一眾軍官的面,如此讓自己下不來臺,也不禁有些惱怒,道:“檢查官大人,雖然您位高權重,主管全族的刑案,但是……”
安德魯斯不等他把話說完,已經上前一步,伸出手指遙遙一指拉沃,厲聲喝道:“怎麼,你一個小小的死軍法官難道也敢跟我做對不成?信不信我伸出一根手指,就可以捏死你~!
滾,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媽的,別給臉不要臉。”
拉沃當下也是一拍桌子,霍然站起,道:“你~!大人,請放尊重一些,就是泥人也有一個土性子呢,別忘記了,這裡可是軍營。不歸你們巡檢管。”
安德魯斯當下一愣,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後上前幾步,道:“喲喝,怎麼著,你還想要擋我的路嗎?要不要試一試?”
他頓了一下,緊緊地盯著拉沃,頭也不回地向旁邊的一名巡查高聲叫道:“薩爾,咱們現在手頭有什麼大案子沒有?有沒有夠份量的?”
旁邊一人答應了一聲,道:“回大人,我們現在這裡面有兩件殺人案,一件滅門案,還有三件江洋大盜的打劫案。不知道夠不夠分量?”
安德魯斯哼了一聲,繼續道:“夠分量了。就那個江洋大盜的案子吧。我懷疑,這個死軍法官的家屬和那江洋大盜有牽連,你回頭給我好好地查查。”
薩爾眯起眼睛,仔細地打量了拉沃一番,然後呲著一嘴的黃牙,嘿嘿奸笑了兩聲,道:“大人,您放心吧。我一定辦的妥妥的。”
安德魯斯當下大怒道:“混帳東西。我平時是怎麼教你們的,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但是卻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你回去之後,把他全家都找到咱們的訊問室去,跟他們好好地談談,一定要詳細認真地瞭解情況,也不要多,隨隨便便地瞭解個三五十年也就夠了。
明白了嗎?”
薩爾當下笑嘻嘻地答應了一聲,故意高聲答道:“是,大人。我明白了。”
聽了他的話,在場眾人不禁相顧失色。他們這些全都是直腸直性的戰士,曾幾何時,見過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居然隨隨便便地就拿別人的家人威脅。
原本有些騷動的會場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全都是以一種沉默而冰冷的目光,注視著他們,手握在刀劍的手柄上。
會場上有一種不安的氣氛在暗暗流動,如同一個沉默的火山一般,要麼就在沉默當中死亡。但是也有可能會在沉默當中爆發。
安德魯斯雙手抱懷,冷冷地看向了拉沃,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嗎?”
拉沃一時間也是面沉如水,緊緊地抿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
安德魯斯當即哈哈一笑,道:“你識趣就好~!”
然後轉過身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