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卻並沒有回答,櫻唇微微一動,銀玲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道:“你是特林德教出來的吧?“那密探不禁再次一愣,能知道這個名字的,都是他們內部的人。
那人嘲弄地道:“他一直都是好高騖遠,光顧著看別人,從來都不注意自己身邊的事情。所以他總是出漏子,這種人怎麼能當好一個好密探?”
那密探此時回過了神來,當下冷然地再次問道:“你究竟是誰?“那人輕輕一笑,道:“你真的想知道?可不要害怕啊。“說著,緩緩抬起了頭來,露出一張嬌豔如花,傾國傾城的俏臉。
那密探一開始驚豔於對方的容貌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隨即又隱約覺的那張俏臉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過,最後慢慢的,那張俏臉與懷中的通緝令上的畫像重合了起來。
那密探瞳孔不禁收縮了起來,最後變成了一個針尖的大小。過了好一陣子,這才顫聲說道:“德……德伊波勒……”
德伊波勒嫣然一笑,道:“沒錯,你還真是一個天才兒童,居然一下子就猜中了。”
那密探當下深吸了一口氣,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跑到這裡來了……“不等他把話說完,德伊波勒就已經在自己嫣紅的唇間豎起了食指,俏皮地道:“噓,低聲一些。你就不怕太過激動,毒發身亡嗎?”
“哼?毒有什麼好的……毒???”那密探當即瞪大了眼睛。
他急忙低頭在自己的身上胡亂摸索了起來,道:“毒,毒在哪裡?”
德伊波勒看著他狼狽的模樣,不禁心中好笑。
她嘆了一口氣,道:“毒名,十步追魂奪命丹。剛剛我放裡了你的水壺,而你已經喝進了肚子裡去了。
我不是說過了,你們這些白痴和你們那個教官特林德一模一樣,全都是好高騖遠,連自己身邊的事情都顧不來,還想要找別人的麻煩,真是一幫的蠢貨~!”
那密探根本就沒人聽到她後面的幾句,只是顫聲道:“十……十步追魂奪命丹?那是什麼東西?”
像所有的女人一樣,德伊波勒對於他打斷自己的話,極是不悅冷然一笑,道:“要命的東西。顧名思義,毒發只需要走十步的時間。想要活命的話,就乖乖地聽我的話。”
那密探看著她冰冷如霜的俏臉,當下乾乾地嚥了一口唾沫,顫聲道:“我……我知道了。”
在那些資料當中,這個女人可是狡詐如狐,心如蛇蠍,為了達成目的,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一向是說的出做的到的。
德伊波勒見他老實下來,當下認真地盤問了他一遍。
那密探知道自己命懸人手,倒也極其的識相,那些什麼野望雄心也全都是消失不見,也不做什麼升官發財的美夢,不管德伊波勒問什麼,也全都是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一招供。
德伊波勒問完之後,知道這個監視只是那人個人的主意,並沒有其他的密探參與進來,那些人還在南方的沼澤地裡尋找她那,當下不禁冷笑了一聲,扭頭就走。
那密探看著她,當下差一點兒沒有哭出來,道:“德……小姐,你問什麼我就答什麼,可是那毒藥?“德伊波勒回過頭來,嫣然一笑,道:“什麼毒藥?“那密探咧了咧嘴,提醒道:“我中的毒藥。”
德伊波勒眨了眨秀眸,笑道:“根本就沒有毒藥,我是騙你的,難道你活了這麼大,就不知道越是美女的話,就越不能信嗎?”
那密探一怔,吃吃地道:“真……真的?”
德伊波勒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你的水壺一直在身上掛著,稍稍一動就有感覺,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怎麼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你下毒?”
那密探聽了,臉上一會紅一會兒白,五顏六色極是精采。
又過了一會兒,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