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向禁衛軍衛所的大門。
在大門口值勤的衛兵看到他一身禁衛軍軍官的服裝,開始也沒注意,當洛林是從外面回來的。
比較衛所駐軍上萬人,軍官上千,還不時有人調進調出,出現幾個生面孔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等洛林來到跟前,值勤的衛兵就有些奇怪了,“衛所內隊長職的軍官多的很,可是像這麼年輕,好像從來沒聽說過”。
幾個衛兵詫異的互相看了看,然後注視著走進的洛林。
洛林來到了營門口處,向值勤計程車兵詢問道:“我是來報道的,請問我應該先去找誰?”
幾位士兵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洛林,也不回答洛林的話,徑直一轉身往後面跑去。
倒是把洛林弄的有些糊塗,愣在了門口。
很快,就有一位軍官跟著士兵走了過來,他到了洛林的對面,和剛才計程車兵一樣,也是先上下打量了洛林一番,只見站在他跟前是一個二十出頭樣子的年輕軍官,當下很是驚奇。
要知道,軍隊就是保守的代名詞,非戰爭時期,論資排輩就是軍隊裡的規矩,一個如此年青的人能夠在軍隊爬上去,成為上尉軍官,可是極其稀少的。
尤其還是這麼一個小白臉。還要進到禁衛軍當中。這著實是很難令人相信。
也不是沒有如此年輕的中高階軍官,也有,但那都是王子爵爺之類的大貴族,在阿卡德琳都是家喻戶曉的公眾人物。
軍官看洛林可是眼生的很。
他當下接過洛林的報到令,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就差沒在上面看出朵花來了,然後又很是仔細地問了洛林幾句,像是從哪裡,在那裡呆過,什麼時候來皇城的,等等一堆瑣碎的問題。
使的旁邊的眾人甚至以為這是在審賊一樣,對一個同僚軍官也太不禮貌了,說不定對面那人會認為他是在故意刁難,一生氣會扔白手套,和他單挑決鬥了。
但是令他們失望的是,洛林卻是不動聲色,只是淡然地一一做答,一點不耐煩的樣子都沒有。
這不禁讓等著看熱鬧的眾人很是失望了一下,連帶著對洛林也是小看了起來:還軍官那,居然如此的軟蛋,看來這個小白臉一定沒什麼本事。隊長官職,指不定是靠著什麼裙帶關係搞來的。
那軍官此時已經確認無誤,知道洛林確實是來報道的,儘管心裡奇怪,還是拿著洛林的信件證明進去通報。
洛林站在門邊之時,聽到那軍官一邊走,一邊以軍人特有的驕傲,不滿地嘀咕:“禁衛軍還真的成了大雜燴了,誰都往裡面摻沙子。這種小白臉軍官居然也要往裡面進,這都是什麼事啊……”
洛林看著他的背影,不禁冷笑了一下,心中暗道:大爺今天第一天報到,不想和你們這孫子生氣,破壞了我的好心情。
但是你這個孫子,居然敢叫大爺我小白臉?我記住你這孫子了。一個小少尉小隊長居然敢這樣說,丫的,別看大爺我是來搞潛伏的,回頭大爺我就了職之後,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你一頓~!最少讓你刷一個月的馬桶。
過不多時,那人再次出來,一臉驚奇和不甘地看向洛林,表情比剛才更驚訝,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樣,最後不情願地敬了一個軍禮,道:“雷洛上尉,大人有請。請跟我來。”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當下全都是一臉的動容。
這些禁衛官兵們可都是久居皇城之下,雖然比不上後世的狗仔隊,但是他們的嗅覺也是極其的靈敏,政治覺悟可是相當高的,上午的高層政務會議,中午他們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在軍隊政府這類等級森嚴,階級分明的機構,可是極其的注意等級差別。上級對下級有近乎是絕對的命令權。
像‘有請’這個詞可不是可以隨便說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