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些同伴們的嘲笑居然是真的~!原來那個自己最疼愛的孩子真的不是自己的。
如果不是有那些標語,他說不定這一輩子都要被矇在鼓裡~!
然後被人恥笑到死。
在羞憤之下,他怒吼了一聲,抽出刀來,向著鳩俾魯斯就撲了過去。
旁邊的侍衛看了,急忙就要過來阻攔。
鳩俾魯斯卻是向著旁邊一伸手,制止了他們。
他冷眼看著那名軍官,見對方笨拙地舉著刀子向自己砍了過來,冷笑一聲,當即左腳跨前半步,然後雙手向著那軍官的手腕處一迎,緊接著,一扭一轉,當即就將刀子奪在了自己的手中。
隨即,他右手輕輕一揮,那刀子當即被捅穿了那名軍官。
那軍官不禁慘叫了一聲,然後雙手握著刀柄,緩緩地委頓在地上。
鳩俾魯斯俯下身來,冷冷地看著那軍官,道:“你這個狗雜種,老子玩你老婆,那也是看的起你。後來,不還給你升了官兒嗎?不知道感謝提督我就算了,還想殺我。
你以為憑你認識幾個臭字,就可以當官兒,就你軟蛋身手,太天真了吧。你個死瘟生~!”
他頓了一下,然後道:“那女人床上功夫不錯,花樣夠多,不知道你享受過沒有,我早就想殺其夫,據其妻了。現在終於有機會了,哈哈哈哈……”
說完,一陣狂笑。
旁邊的那些侍從們看了,當即也是一陣喪心病狂的大笑。
那軍官跪倒在地上,在劇痛之下面容扭曲,不住地咳嗽,每一次都從口中吐出帶著沫子的鮮血。
但是聽了鳩俾魯斯的話,他卻強撐著,緩緩地抬起了頭來,臉上露出嘲弄的笑容,低沉而顫抖地說道:“我……雖然只是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但是……我也是人。
別……忘記了,就是……就是兔子急了也咬人的……”
隨著他的話語,他的左手艱難地抬了起來,然後露出了掌心中一塊閃爍著微弱紅光的水晶。
“爆烈水晶~!”
在那一瞬間,鳩俾魯斯就感到自己的心臟緊縮成了一團。
他眼中不禁露出了恐懼之色,然後怒吼一聲,緊接著,鬆開了那把插入那名軍官身體的刀子,反手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對著那軍官的左手就砍了下去。
就見刀光一閃,那軍官的左手就已經被砍的掉落了下來。重重地落在地上,濺起了幾縷塵魂。
這一刀不可謂不快,顯出鳩俾魯斯矯健的身手。
當時在那一瞬間,眾人的心全都停滯了。就手心中一塊,足夠將周圍的人呢炸飛。
四周一片寂靜。
他們全都一閉眼睛,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那水晶爆炸的瞬間。
也許過了一秒,也許過了數個世紀。
眾人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那爆炸仍然沒有發生。
得脫了大難,他們互相看了看,然後不知為什麼,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鳩俾魯斯看著那個軍官,一邊開懷地大笑著,一邊將手中的長劍將給了侍從,然後拿過一方絲制的手帕在額頭上抹了一下,隨即發現手帕已經被汗水給打溼了。
鳩俾魯斯瀟灑的抖了一下身上的大衣,愉快的看著那軍官痛苦的表情。
那軍官儘管胸腹中刀,左手被砍斷,鮮血一個勁兒地往外冒,瞬間染紅了身下的地面,但是他看著鳩俾魯斯臉上恐懼的神色,那眼神卻越來越明亮了起來。
在眾人的狂笑聲中,他卻突然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眾人不禁一愣。
此時那軍官伸出右手一把扯下了身上的衣服,眾人立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那軍官在腰間已經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