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病得要好好地改改。虧的是我的頭髮。要以後生了兒子,正把著撒尿呢,你一著急,再隨手一拔,小雞雞就沒了。”
德伊波勒當即‘撲嗤‘一聲,笑的全身癱軟,趴在洛林的腿上,嬌軀不住地亂顫。
菲奧娜又氣又恨,又有些忍俊不住,恨恨地伸手撓了他一下,氣急敗壞地道:“不許胡說。我就是拔你的,也絕對不會拔我兒子的……”
“我靠~!算你狠~!”洛林當即不禁怒罵了一聲。
德伊波勒剛剛才收住了笑,聽了她的話,當即又是按耐不住,又趴在了洛林的腿上,嬌軀亂顫,咯咯大笑,差一點兒沒有背過氣去。
菲奧娜這才意識到自己中了他的語言陷阱,當即又羞又怒,恨的一跺腳,道:“我……我不和你胡說了……”
德伊波勒在旁邊看著菲奧娜急的眼睛都綠了,當下只得強忍著笑,從旁邊打岔道:“你們兩個別鬧了。說正經的,你究竟打算怎麼辦?”
她這一打岔,當即就將兩人的注意力全都引回了正途。
菲奧娜雖然仍然氣呼呼的,但是不由自主地又將洛林摟在自己的懷裡面。
洛林當即在那柔軟嬌挺上用力地蹭了蹭,舒服地哼哼了兩聲,這才道:“這種事情,沒有證據。你說有,他說沒有。這本來就是一個扯皮的官司。幹什麼非要當面跟他較真?
別忘記了,咱們是誰?”
他頓了一下,看著那兩名少女,然後這才一字一頓地道:“咱們是壞淫。好人受欺負,你見過幾個壞淫受欺負的?
跟丫的講那麼多規矩幹什麼。直接陰他,陰死他~!讓他們疼到骨頭裡。”
菲奧娜和德伊波勒頓時眼睛一亮。
德伊波勒笑了笑,說道:“我就知道你這個混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一肚子的壞水。看了他那麼親熱,絕對是又在蹩壞主意。”
洛林不禁頗有些鬱悶地看了她一眼,道:“我怎麼聽著這話不像是在夸人啊?”
菲奧娜卻是又拉了他一把,興奮地道:“大男人家家的,在意這一點兒小事幹什麼。快說說,怎麼陰他們。要我說,雷閃的狗崽子沒一個好東西。陰死他們最好了~!”
洛林得意的說道:“我在送往阿卡德琳的信中,就說我們在雷閃的地方被數萬強盜包圍了五天,情勢一度危機到要全軍覆沒。然後雷閃北方軍團在第六天,在他們的防區內解救了我們。”
德伊波勒聽了,只是秀眸一轉,隨即就恍然大悟,道:“你這那裡是表功,你這分明是告狀嗎~!”
洛林撇了撇嘴,道:“哼,我要是真告狀的話,雷閃的人會抗辯,等上面再來人調查,一來二去,三五年都說不到頭。
這就是個扯皮的事情,說不得為了閃族的和諧發展,這事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德伊波勒和菲奧娜對閃族的官場可都非常瞭解,那些狗崽子一個個都是‘拖門’的高手。全都練就了一身‘拖’字神功,就是傳說當中的九陽真經,在他們面前也是不堪一擊的。
這種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麼好處的事情,因此上,最後絕對會跟洛林說的一樣。
用他們的話說:反正阿德玲又沒受到傷害,既然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嚴重後果,為了靈閃和雷閃的合作,追究就沒有必要了。
否則就會影響到兩族的合作大局。不僅傷了大家的面子,而且還傷了裡子。而且就是調查出來了,也是徒費老百姓的稅金。根本沒有什麼用處。
洛林道:“所以嗎,我們就以退為進。我提出為他報功,雷閃那個佩德雷斯不會起疑心,我估計,他這會也正美滋滋地在寫請功的戰報那。
你們說,我的戰報和他的戰報同時放在大祭司桌上,大祭司會怎麼想?”
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