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說到這裡,就聽門外又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緊接著,一陣雞飛狗跳。
隨後,那朱漆的大門再次被人給一腳踹開。
一眾侍衛家丁們頓時大怒:奶奶的,剛剛那幫禁衛軍牛13,咱惹不起,這也不能有樣學樣啊,這是誰啊,這麼大的狗膽子,踢門,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是還不等他們抬起頭來,看清楚來人。
緊接著,一個響亮的聲音高聲叫道:“撒拉贊恩城守何在,奉禁衛軍第二師團副統領大人軍令,命你跑步到城南十里處,我軍中大帳報到。到期不至者,斬~!”
說著,將一支令旗擲下。然後看也不看眾人一眼,一轉身,打馬如飛而去。
一眾人等看著釘在院中的那令旗如在夢中一般,傻乎乎互相看了看,幾乎都不能相信。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不是已經去了一次嗎?怎麼又要出去?今兒倒底是什麼好日子?
禁衛軍不都在阿卡德琳好好待著,都跑我們這小地方搞什麼鬼?
巴克利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腳,又看了看那面令旗,差一點兒沒有哭出來。心中暗道:“這一下非把腳跑掉了不可啊~!”
但是軍令管著,他也不敢和自己的腦袋過不去,當即重新穿上了鞋子,然後拿著令旗,晃著自己肥大的屁股,吭哧吭哧的向著外面跑去。
這一天,巴克利城守大人可是倒了血黴。
他顛顛地跑出去,累的像條老狗一樣把舌頭吐出來多長,然後到了禁衛軍的大帳當中,和軍官們痛說一遍以前慘遭壓迫的血淚史,然後這才回來。
但是剛剛坐下,屁股還沒有捂熱,就又有禁衛軍前來傳令。
按照官場的規矩,因為有前面的例子在那裡放著,這幫大爺們當然也不願意自降身份,不管遠近,一律是要巴克利城主跑步過去。
要不然,回頭說起來,巴克利城主到你那裡是跑過去的,到我那裡是坐車過來的,顯的自己的身份好像不夠,低人一等一樣。
倒黴的只有巴克利城主了,甚至大家明明知道巴克利就在友軍的營地那裡,也要等巴克利城主出來先回家了,再把巴克利給叫過來,不然丟分,尤其是在副提督人選的關鍵時期,可不能犯了這種政治錯誤。
至於說巴克利城主的死活……奶奶的,治下出了這麼大的案子,折了我們一個小隊的禁衛軍,沒有砍了他的狗頭就已經是法外施恩,大爺們心情好了。
丫的要是不清頭,不明白事理,膽敢吵三吵四的,那就只能是逼著大爺動手宰人了。
反正這趟來就是殺人示威的。
因此上,每一趟的命令一來,巴克利城主不管是正在幹什麼,都得把所有的東西一扔,晃著大屁股,往外跑。
唯一值得慶幸的,撒拉贊恩是一個小城,沒讓巴克利城主一口氣跑上二三十里,不然不得禁衛軍砍頭,巴克利城主自己就先累死了。
看到城主大人像小蜜蜂一樣勤勞的身影,引的城中的百姓們不住讚歎。
“看看,還是我們城主大人啊。不說別的,光是把舌頭吐出來,不住哈氣的模樣就已經帥呆了……”
在此同時,眾人也是心中奇怪:那幫天殺的水賊們倒底是惹了什麼人啊?居然一支一支的軍隊開過來,而且還全都是最為精銳的皇家禁衛。
這些全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虎狼之師,這一出動還不得把那幫水賊們全都碾成了齏粉?
天殺的,這次說不定有好日子過了。
“想當官,殺人放火等招安。”
這句話不是閃族大陸的原話,不過傳的很廣,做沒本錢買賣的現在都喜歡把這句話掛在嘴邊,算是給自己的事業找一個正當理由。
十二連環塢的水賊當中首當其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