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聽了費克斯的話,立刻就讓大家撤離逃走,那也是絕對來不及的。
此時,帳外的火勢已經沖天而起,烈焰升騰,燒的噼啪做響。站在近前,那滾滾的熱浪薰燒著,汗水不等流出,就已經被烤乾了。
但是金雀花的族長卻站在營帳的門口,看著帳外的眾人,深吸了一口氣,高聲叫道:“我是金雀花家族的族長波德斯,你們當中誰是主事人,可以出來一見嗎?”
他頓了一下,見無人答話,然後嘲弄地道:“怎麼?有膽子從背後下手,幹了這麼卑鄙的事情,難就沒有膽子見見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子嗎?”
那些士兵們頓時發出了一陣憤怒而低沉的怒吼聲。
那怒吼聲是如此具有威懾力,就是一頭飢餓的雄獅聽了,也會夾著尾巴,飛快地逃走。
波德斯的臉色白了一下,但是卻仍然強自撐著,張開了雙手,道:“來吧,你們這幫膽小鬼,懦夫,軟蛋。有種的把你們的箭全都朝這裡射過來,老子要是皺一皺眉頭,就不是好漢~!”
那些士兵們一個個氣的雙眼通紅,他們握著弓箭的手不禁動了一下,在那一瞬間,波德斯以為,他們肯定是會將箭射出來的,他的眼睛都忍不住閉上了,只待等死。
但是,這些士兵明顯是絕對的精銳戰士,由於嚴格的軍紀,在沒有命令之時,他們雖然被激怒了,但是卻仍然沒有放出手中的箭矢。
緊接著,一個披著披風的高大陰影,一步步從暗處走了出來。
洛林緩步來到了波德斯的對面,然後在不遠處站定,冷冷地看著對方。
只見他一頭的白髮,身形削瘦,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退了休的神官一樣,如果不知道他是誰,很容易把他當作一個會在街頭給小朋友發糖果的老頭。
洛林的心不禁軟了一下,但是隨即,那一十七個親信的慘死,卻讓他的心又重新堅硬了起來。
《農夫與蛇》的故事,不用特意去某度,光是上小學的時候,他可就已經學過了。而殘酷的社會曾不止一次告訴洛林這個故事的真實性。
他嘲弄地看著對方,讚歎道:“這麼大年紀了,不好好回家帶孫子,居然還玩流氓的這一手。真是令人敬佩啊,老先生。”
波德斯眯起了眼睛,上一眼,下一眼,仔細地打量了洛林一番,然後澀聲道:“果然是你~!”
緊接著,伸手一指,高聲叫道:“你身為堂堂的禁衛軍官,居然伏下了士兵,在背手下手,你不覺的卑鄙嗎?”
洛林氣極反笑,道:“你們一開始鬧我的場,抓我的小弟,後來更是殺我的人,搶我的貨,還想要殺我,不僅是按排人挑釁決鬥,而且還伏下了刺客,你老先生就不覺的卑鄙可恥嗎?你做了初一,我就做十五。
你個老東西,真是越活越蠢了。只許你害別人,不許別人害你?腦子進水了吧?
你以為你長有兩個小jj啊?真要有的話,把褲子脫下來,讓大爺們開開眼。”
在場計程車兵們頓時爆發出了一陣含意不祥而囂張的狂笑。
波德斯身為族長,何曾被人如此的嘲弄過,當即氣的老臉一陣青一陣白,全身不住地打顫。
他顫抖著,指著洛林,道:“你……你……”
洛林哈哈一笑,道:“我什麼我?老人家。告訴你一句老話,出來混,儘早是要還的。誰都他孃的別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人都一條命,刀扎也疼,槍打也死。”
說著,一舉手,冷酷地高聲令道:“全體準備~!”
隨著他的這一聲令下,所有計程車兵們全都齊齊地一舉手中的弓箭,發出了‘轟’的一聲響。
波德斯頓時膽寒。他知道,只要洛林的手揮下,那些士兵們當即就是萬箭齊發,將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