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痛,愣是不吭聲,眼淚一滴滴砸在了枕頭上,當酒已經免疫的時候,只有抽菸能夠舒緩心中的極大痛苦,她想到了那些苟延殘喘的日子。
事後,他捏著她的下巴,“不要再讓我看到你碰煙。”
冷冷說完,他就披上了床邊上掛著的風衣外套,沒有片刻停留,摔門而出。
她像個殘破的布偶娃娃,兩個眼神空洞的出奇,身體好像掉入了十八層地獄,痛瀰漫了全身,她索性閉上了眼睛,就這麼不死不活的賴活著吧,好歹痛苦還能提醒她,她還活著。
晚上冷的出奇,老式空調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供暖作用,白錦裹著一床羽絨被仍然冷的發抖,她看了看手機,晚上七點了,她坐起身,穿了件厚毛衣簡單的做�